杵着拐杖也走得很慢。
书韫心里乱糟糟的,并不想停下来等他。
她率先进入了电梯,直接就把电梯关上。
“书宴,你回墨夫人身边去吧。”
“只有墨家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处理。”
“我不需
要你再为我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的。”
电梯门一点点的合上,她盯着男人的眼睛说完这些话,便一点点的垂下头。
“书韫!”
电梯下行的时候,她似乎还听到男人粗哑的声音。
书韫捏了捏额头,手指尖擦了擦唇瓣。
火辣辣的疼。
她喉咙也是火烧火辣的,干涩发痛。
她现在必须去医院一趟。
傅亦寒不把书宴所做的事情说出来,就是为了故意让她心软吗?
他就是为了让她余生都活在愧疚里吗?
傅亦寒!
书韫的心情很复杂,但心底那些恨意,却已经越来越淡了。
她坐在去医院的计程车,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
她这次去看傅亦寒,不是为了关心他死没死。
而是,要和他划清关系。
既无相欠,就无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