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再给傅亦寒来一刀。
那不是完了?
谁知道书韫这个疯子还会做什么?
书韫面无表情,深呼吸一口气。
“我不杀他。”
她用尽了力气,“我只是来看看他。”
“有个问题想要问他。”
“什么问题?”左宗预感不好,端详着她的脸色。
又发现她说的应该不是假话,因为她的眼睛没有杀气,很冷静。
书韫蹙眉,“我是要问他,而不是问你。”
“如果不能进去,那我现在就走。”
“我……”左宗陷入了为难里,不敢和她对视。
左宗其实是很同情傅亦寒的,但书韫也是受害者。
书韫为了傅亦寒什么都没了,只能说是误会弄人。
他单方面的怪罪书韫心狠,这也是没有道理的。
“好。”
左宗下了决定,“我相信您一次。”
死马当活马医吧。
说不定见了书韫之后,傅总突然就醒了呢?
医生也侧面提醒过,让书韫这个当事人来刺激一
下,也不是不可以。
或许还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书韫看了左宗一眼,嘴角扯开一抹自嘲的弧度。
她跟着左宗一起进入了病房里。
已经出了icu了,这里是普通病房,病房里静悄悄的。
阳光洒落了病房里的每一个角落,男人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像是没了呼吸。
他穿着病号服,但是胸口是裸露出来的,包扎着很深的纱布,纱布像是丑陋的蛇盘踞在他的胸口。
书韫走到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很难把这个病重孱弱的男人和傅亦寒联想在一起。
在她的记忆里,傅亦寒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冷峻冰冷的,不苟言笑。
现在他,太脆弱了。
书韫又想到那天他受伤流血跪着求她的画面。
短短的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很多的画面。
最终,她看着他的手,低低地叫了一句。
“傅亦寒。”
“我不恨你了,我们两清了。”
“我放过你,我也放过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