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承受所有。
霍云霜急得哭了，泪眼婆娑。
她哀切的盯着书韫
，委屈又可怜，仿佛书韫如果不原谅她，不答应她。
书韫还是一个冷血动物。
书韫看了她一眼，绕过她，坐在了皮质的软椅上。
她呼吸一口气，后背靠着皮垫，目光有些冷漠。
霍云霜的眼泪，有多少真有多少假，书韫不想去追究。
她口中所说的真相，苦衷，书韫对这个也不太感兴趣。
书韫微微抿唇，开口带着似有若无的嘲弄和讥诮。
“霍小姐，我其实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你如何，霍先生如何，我都不想知道。我恨你，我自然也一样的恨他。我不会忘记，我的孩子是因为你们才没了的。我看在霍佑安的面子上放过了你，你偏偏要撞到我的面前来，你是笃定我心慈手软不会动你是吗？”
“还是你觉得，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有资格在我面前站着声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