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的,正好也是书韫想做的。
书韫知道了,或许也不会阻止。
即便是阻止,也是不希望傅亦寒对上霍家。
这个时候把书韫找过来,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难保他继母以后不会更恨书韫。
霍佑安不打算让书韫参与。
那,还有什么可以让傅亦寒住手的呢?
“不是吧?”谢惊压低了声音,一脸担忧。
“你真的不让书韫过来?傅亦寒要是伤了霍夫人和云霜——”
谢惊难以置信。
这个时候书韫过来是最好的选择,偏偏霍佑安自有主张。
“
这本来也就和书韫无关,我不想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男人一字一句,答得平缓而直白,坚定不移。
不愿意道德绑架书韫,霍夫人说的那些话,让他齿寒。
书韫又是做错了什么呢?凭什么就要被这样对待呢?
场面逐渐陷入了低气压里,两拨人马僵持不下。
而傅亦寒眼中的杀气也更加的浓厚,下一刻就要开腔让霍云霜血溅当场。
霍佑安不愿意惊动书韫,是存着他的善意。
但是吃过药昏睡在病房里的书韫却提早醒了过来。
书韫是被墨迟宴叫醒的。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俊脸,清冷如黑夜的瞳孔里清晰倒映出她的面容。
大约是药的后遗症,书韫的大脑乱如一盘散沙,四肢酸软无力。
整个人都很疲惫不堪。
她看到书宴,却半天都回不了神。
过了很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来破碎不堪的声音。
“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