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牵着惊得都不会说话了的苏柔柔的手,温柔的一笑:“谢谢你,是你帮助我,把它们召集到了这里。”
“不……不客气……我啥也没干啊……”
旋即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张平安一个一个箱子,扔在了黑压压的牛背上。
别人是用牛拉车,而他把牛群当成了车,就靠着牛挤着牛,马挤着马,把他的十大箱子财富运走了。
前面一群狗挤着狗开路,狗后面是马儿挤着马儿走,再之后就是负重前行的牛挤牛,最后是一群猪摇头摆尾的压轴。
而,张平安牵着苏柔柔的手,站在猪挤猪的猪背上,浩浩荡荡的向着新家出发了。
他们走了,张家安静了,所有人像是石雕一样,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许久许久,张宇辰仿佛梦醒了一般,“娘、姐姐,我怎么觉得不对劲?”
“不对劲大了,特别不对劲!”张妙莲唧唧歪歪的跟着叫了起来,“那贱胚子什么时候学会的如此奇怪的御兽术?亲女人,御兽,啥乱七八糟的啊?”
刘月婵的脸黑的像是阴云密布的天空,眼睛缩了再缩。
她做梦也没想到,张平安会用这种方式把苏柔柔的嫁妆给带走的。
【叮咚,不要脸值+20。】
张平安觉得自己的做法够不要脸了,竟然才值20个点,这不要脸真不值钱啊!
安顿在张家老宅之后,那些家畜大军如潮水般退去,许多街道上落满了牛粪、马粪、猪粪和狗屎。
第二天捡粪过日子的大爷们乐疯了,这简直是天降大粪,满大街都是,简直太香了啊!
有头有脸的福源市的人,深受其苦,一大早出去溜达,刚出门就是一脚牛粪,再抬脚一脚马粪,向前看满大街都是粪。
天呀,昨夜闹哄哄的,原来是下大粪了吗?
可,我家院落里怎么这么干净呢?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刘月婵一大早,都被自己给气醒了。
“我怎么就失算了呢?”
“这个废物,贱胚子,什么时候悟出的控制家畜潮的御兽术?”
没有人想的明白,就是觉得太蹊跷了。
为了舒缓心中的怒火,她就会去密室研究彭山老祖人偶雕像,于是她装作去了枯井旁溜达,拿密室的钥匙。
然而钥匙却不见了!
钥匙竟然不见了!!!
刘月婵心里咯噔一下,快速走回自己房间,好一阵翻找,找到了备用钥匙,进入密道打开密室的门。
她不敢去想,自己的彭山老祖木雕如果被人盗了,自己会不会发疯?
怕什么来什么。
放人木雕的地方果然空了。
她瞪大双眼,呼吸急促,额头上都紧张的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来。
确认了好几遍,桌底下找找,四处找找,就是没有那雕像。
她的心就像是被挖空了一般,人走路都开始摇晃。
“谁干的?”
“别让我查出你是谁,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
张家出事了,刘月婵的宝贝不翼而飞,两位张家小姐,包括张宇辰都被叫到了大厅问话。
所有的家奴,都跪在客厅瑟瑟发抖。
刘月婵眼神毒辣地冷扫着众人,“密室钥匙不见了,我最珍贵的东西也不见了。”
“知道我密室的人,除了你们,还能有谁?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现在给我坦白,我会饶你一命,让我查出来的话,我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