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骆希挽着骆夫人胳膊到花园里散步,叽叽呱呱讲开心事,见骆夫人乏了方扶回房。
等骆夫人睡下了,她才跟骆父讲真实情况,略去裴寒旻的事不说。
“不要说了!”骆父听不下去,一手朝她摆,一手抚着胸口,哑声道:“我早知道裴梓杰猪狗不如!”一阵猛咳,如同心都要咳出来。
“爸您要珍重。”骆希急忙给他拍背,安慰好半天,“您放心,和裴梓杰解除婚约的事,我缓缓跟妈说,不会让她发现端倪。”
“不必!”骆父接过骆希递来的水,喝了几口咳喘息些,“只要你好,你妈就高兴。”
骆希心中发暖,这就是亲人啊。
一刻都不想等,骆希驱车回裴家老宅,她估摸着自己一离开,裴梓杰肯定要和蒋美琪欢聚,她正好录下他们精彩瞬间。
唉,对付裴梓杰她有办法,可那个男人不想放过她该怎么办?
一想这个骆希就烦燥得一点头绪都没有,还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骆希将车停在裴宅外一处,步行来到大门口,惊异发现,一向守卫森严的裴宅大门口竟无一人,诺大庭院无一盏灯亮着。
天上乌云遮月,风沙沙
响,骆希越朝里走越心虚,当闻到空气中有血腥味和火药味时,她转身朝外狂奔,“咚”的撞到一人身上,如同撞上铜墙铁壁!
惊恐抬头,对上男人万年寒冰般眼眸,噩梦中命在旦夕感觉袭来,骆希一背冷汗,下意识想逃。
男人背在身后的手已扣上板机,女人双手抚上他咕咕冒血手臂,惊叫:“四爷您受伤了?”
“滚开!”男人手一推,骆希却再次扑上去,“您伤的地方靠近大动脉,别乱动,一旦感染危及性命!”
话一出口就觉困惑:她怎知这些?同时,一些身影在脑海中闪动,还有一些温柔声音。
但这些都没耽误救人,她脱下棉质外衣几下裹住男人受伤部位:“四爷,旁边这栋别墅能不能进?里面有没有医疗包?我给您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没注意到暗处站着几个蠢蠢欲动黑衣人,收到男人示意后消失。
扶着男人进了临近别墅,骆希在储藏室找到医疗包,给男人清理包扎时她都心惊,这么深的伤口竟没听男人哼一声。
认真包扎伤口,忽听男人淡淡开口:“想要什么?”
下意识看男人一眼,分明已洞查她一切心思,骆希急
忙移开目光,想了想还是说了:“四爷,以后咱们再不要见面,行吗?”
男人不带任何情绪:“怎么,我没把你侍候舒服?”
头脑里“轰”的一声,骆希一口气上不来,脸烧得像炭,不觉又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坐着她站着,可仍觉他居高临下,那样轻蔑又沉沉的眼神,让她明白,她不管答是或不是,都可能错,后果无法预测。
胸口起伏,骆希继续低头包扎,轻声道:“四爷,您会娶我吗?”
男人什么都没答,不用看,他不屑于答。
“那么,四爷爱我吗?”
照样得不到任何回应,骆希叹息:“四爷,您一定听说过男欢女爱这四个字,男女需求不一样,男人只要做得高兴就行,但女人不行”
她鼓足勇气看向男人,“没有爱,做得再舒服女人也不会高兴。”
还没最后包扎好,她已被推开,男人冷漠道:“裴梓杰今晚不在老宅,以后也不会住这,滚,只要你不来惹我,谁有闲功夫理你?”
骆希冲着男人离去背影深鞠躬:“谢谢四爷。”
转回头,看着女人毫不留恋逃走背影,男人脸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