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和善、穿着整洁制服的女人走入:“我服侍小姐起床。”
“谢谢不用。”骆希松口气,“您
能把昨天我穿的衣服拿来吗?”
“衣橱里有很多衣服,小姐要不要挑一套?”
骆希礼貌拒绝,女佣很快拿来她昨天穿的衣服,“还好已经干了,小姐昨晚吐了一身。”
骆希差点一声问出来:“是谁送我来这里的?”
没任何意义,现在最重要是离开。
走在楼梯上,她看到坐一楼客厅沙发上看文件的男人。
裴寒旻!
清晨阳光在他周身镶一条金边,气质越发矜贵,眉眼却冷峻如高岭冰雪。
骆希快走到门口,男人声音从后面传来,淡淡的:“怎么,连声谢都不说?”
骆希站住没回头,良久开口:“四爷昨晚不必送我来这。”
昨晚那种场合,小少爷再闹得凶,真正把控全局的却是这个男人。
明明他一句话就能制止住小少爷,可他却如一个看戏局外人,看到她被凌辱很愉悦吧?
带她来这也没按什么好心,大概是她吐得太厉害,才没了兴致。
就算她想的这些都不对,她也不谢他,宁愿忘恩负义被讨厌,能再不相见就好!
看着女人头也不回消失,裴寒旻丢开文件,抓起根烟塞嘴里,拿出打火机“嚓嚓嚓
”半天打不出火。
该死,又是那个没油的打火机了!
“把它给我丢远点!”
公司,总裁办公室,
“蓬”一声门开,顾云涛如卷着一团火冲进:“哥,昨晚你咋把那女人放走了?”
裴寒旻在文件上刷刷签字,头也不抬,淡淡道:“以后进来给我敲门。”
“哦?”顾云涛一吐舌头。
别说在这他从不敲门,在家他也不敲门,哥从没说什么呀?
今天生气了?
顾云涛老实在一旁沙发上坐下,裴寒旻签完文件助理拿着出去,他欲言又止,直到裴寒旻淡淡开口:“你妈怎样了?”
“急性心肌炎,抢救过来了,姨妈一直守着,不会有什么事了。”昨晚若不是接到亲妈病危电话,他不会丢下小女人走的。
“我今天去小洞天,他们说那女人昨晚就走了,哥啊,”顾云涛嘟着嘴,“我不是说让你看好她吗?”
裴寒旻看他一眼:“你姨妈不会同意的。”
顾云涛愣了几秒才意会:“嗨,她已经跟裴梓杰那孬种解除婚约了,就算没解除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跟她玩玩,谁会娶个整容女回家?”
裴寒旻“哦”了一声:“她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