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再多话,一左一右抓牢她胳膊,女保镖上前,很快从她
包里搜出录音笔,当她面一脚踩碎。
骆希气得牙齿都要咬碎。
不错,她就是来录顾云涛陷害她的证据的,甚至不惜让他打,好让铁证如山,好让他罪加一等。
可她所有谋算在那男人面前,如同小孩子过家家。
“骆小姐请收下。”女保镖面无表情,双手递上一张卡。
不就是那张镶金边的黑卡?
骆希冷笑嘲讽:“条件是什么?”
“我只负责送卡,其他不知。”
骆希扭头而去。
第二天一早驱车前往公司,新购卖机器设备,扩建厂房虽没付钱,仍可成为她东山再起的资本,却不想到公司看到穿制服的人:“骆氏涉嫌偷税漏税,请配合调察。”
深夜,裴寒旻拨打出一个电话:“她的手机被没收了?”
“只是限止了自由,没有没收手机,对不起四爷,是不是自由也不能限止?”
“再说吧。”
第二天,骆希走出拘所,骆母跑上前一把抱住:“好孩子你受苦了,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有没有哪里受伤?如果有我要告他们!”
“没有。”骆希急急道,“爸,税款是您交的?”
见骆海明点头,骆希
生气:“您怎么能交呢?这不就证明我们真的漏税了?我在里面可是一分钱都不认的!”
“真的假的有什么打紧?”骆海明拍拍她的手,欣慰道,“看到你好好的才最重要。”
“可您哪来的钱?”骆希心绷紧,真怕是刷什么卡付的钱。
但如果是,她也绝不会说什么,看到父母急速苍老的憔悴面容,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
“回家吧,到家你就知道了。”
回的并不是别墅,而是普通小区里的普通三室一厅。
“爸把别墅和公司都卖了,所有欠款已付清,孩子你以后再不用为这些琐事操心,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就好了。”
“爸,妈,对不起!”眼泪夺眶而出,骆希突然后悔了。
她为什么要那样犟,就不愿向那男人妥协?最后受苦的却是最爱她的亲人。
“嗨,有什么对不起的?”骆母抱住她给她擦眼泪,“你不知道,妈妈和爸爸可高兴了。”
“高兴?”
“是啊,看到你为事业拼搏,再糟到什么地步,也比被裴梓杰那个渣男耍得团团转好!”
“对!”骆海明笑着点头:“希希,去读大学吧,实现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