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已经严令不准传那天的事,除了你老,谁敢到处说?”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顾云涛恨声,虚踢一脚,“滚吧!”
顾云涛走回包厢,老板立即过来:“小少爷,新来几个小姑娘,叫来给您老看看?”
“叫来吧。”
叫来挑了一个,让坐大腿上如常调戏,大家都以为小少爷回归正常,却又毫无征兆一把将女人推出老远:“滚!”
“老板,你这的姑娘越来越不行了,小少爷过来,我让你和你哥打牌。”
打几把牌他又坐不住:“哥,我去花园走走。”
裴寒旻不答,等他走了一会,叫过人吩咐:“远远跟着。”
花园里,顾云涛狂抽烟,突然听到一阵笑声:“她整过容,绝对不敢高台跳水,一跳就露原形丢人现眼!”
顾云涛将烟丢脚下踩灭,悄悄走过去,是两个小洞天的女人站在一丛虞美人前聊天:“你说也白说,除非有人将她拖到高台上推她下水,否则她怎会跳?”
“当然是骗她跳下去,我知道有个地方”
顾云涛离去,两个女人跑到一处,接过沈瑾瑜递来报纸包着的厚厚现金,抬手抹掉一额头冷汗。
顾云涛回到包厢:
“哥,我先走了,今晚我要回老宅,好久没跟我姨妈说说话了。”
“嗯,我让人送你回去。”
“谢谢哥。”
看着顾云涛背影,肖晋安疑惑道,“小少爷怎么突然又高兴起来了?”
叫刚才跟着的人来问,答:“小少爷在花园抽烟,看到那边有两个女人,过去看看不感兴趣,就回来了。”
很正常的小少爷行为。
别墅琴房,看到小小孩子行云流水般弹奏,夫妻俩相视欣慰而笑,连连感谢骆希:“小鹿这水平,完全可以参加下周的少儿比赛了。”
孩子跳下凳子,跑过去拉着骆希,脸在她手臂上蹭:“老师陪我去我就参加。”
年轻母亲蹲下身,抚着孩子的头,温柔道:“骆老师上月骑车回家摔了一跤,医生吩咐了要多多休息,爸妈陪你去,别烦老师了好不好?”
“就不才不!”孩子跺脚,“我要让老师看到小鹿的进步!”
蜗牛般躲在家里终不是长法,骆希蹲下身,苍白脸上露出笑容:“老师陪你去。”
一周后,一辆保姆车在五星级宾馆前停下,立即有人上前拉开车门,穿米白真丝衬衣黑西裤的骆希,拉着穿蓬蓬纱如小公主般的孩子下车,后面是女
佣提着大包。
来参赛的孩子或是他们父母,衣着谈吐皆不凡,清一色豪车,全有助理保姆跟着,骆希心里明白,这是豪门圈子里的音乐比赛。
就连孩子间的话题都是:“教我的老师是伊斯曼音乐学院硕士,获得过留声机古典音乐大奖哦!”
“我的老师教过获得格莱美大奖的学生呢!奖状奖杯装了一层楼!”
他们看着骆希都觉眼生:“林小鹿,你怎么不说你的老师?你以前不是一直不愿学乐器,自己都说自己没有音乐细胞,怎么现在又跑来参加比赛了?”
“是啊,”小鹿歪着头,“以前我爸妈想尽各种办法让我学乐器,包括请你们说的这些牛气冲天老师来,我都不学。”
她双手抱住骆希的腰,小脸贴她身上,“但我第一眼见到骆老师弹古筝,我就愿意学了!所以说,骆老师比你们那些老师都好!”
“好在哪里?你倒说说她是哪个学院毕业的?得过什么奖项?”
“说那些没意思,”小鹿双手插腰,“我只说一点,就是你们那些老师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