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给
你那张手术单,就是为了那么点钱?”乔瑟瑟不屑,她现在只想把乔锦安赶出顾家,她得不到,乔锦安也不配得到。
“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我很忙。”季斯年准备放下电话。
“嘁,据说乔锦安在金鼎被一个姓王的冒犯了。”
“你说什么?!”季斯年一颗心猛地突了一下,手不自觉握紧。
“别紧张,顾景洲把那个姓王的打残了,我听说那人有个弟弟叫王昌,人很厉害……如果你能联系上他,让他派人把乔锦安给绑了……”
“我绝不会让人伤害锦安。”
“你听我说完,王封负责绑人报复顾景洲,你趁机和乔锦安坐实关系,到时候我看那顾景洲还会不会要乔锦安这个破鞋!”乔瑟瑟的眼中迸发出恶毒。
“不可能!如果你敢这样伤害锦安,我绝不会放过你!”季斯年毫不客气的摁断电话。
他的确想得到乔锦安,但他并不愿意强行占有她。他无法想象乔瑟瑟这样小的年纪,心思竟然会这样狠毒!
“叮咚——”门铃声乍响,门口传来顾景菲娇滴滴的声音,“斯年哥,斯年哥,开门……”
顾景菲一进门,立刻扑进了季斯年的怀中,哭的梨花带雨,“斯年哥,明明有她做流产的手术单,爸爸也看过了她离开妇科手术室的照片,他们为什么还相信她!”
季斯年不动声色的将顾景菲从怀中扶起,伸手擦拭掉她哭花的妆容,“别哭了。”他这次的小人行为,终究还是徒劳无功。
“斯年哥,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爸爸疼她,哥哥也会维护她,连你之前也喜欢她……可我真的好讨厌她!”顾景菲双眼蓄满泪水,丝毫没有觉察到男人的脸上已经有了怒意。
“够了!”对这个女人的哭诉,季斯年厌烦至极,冷声呵斥。
“连你也凶我?
好,那个乔锦安,千万不要落到我手里,否则我一定让她吃尽苦头!”顾景菲擦了擦脸上的泪,捂着脸冲出大门。
跑下楼梯,她猛地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竟然连追她一下都不肯!
……
吃过晚饭后,顾景洲夫妇被顾老爷子留在老宅过夜。乔锦安先回了房间,顾景洲被顾老爷子喊去书房谈话。
这间卧室是顾景洲从小住到大的房间,曾经也是她的婚房。只是结婚那一天,他根本没有进来过。
那一夜,她心如刀绞的看着房间里到处摆放着顾景洲和另外一个女人的相片,直到天亮。
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乔锦安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穿着出门时的那套连衣裙。
其实老宅有她的睡裙,只是太性感了,她不想穿,担心某人以为她是在勾引他。
“锦安啊,洗好澡了?”周素丽没有敲门,表情怪异的推门而入。
乔锦安点点头,面无表情的伸手取过吹风机,嗡嗡嗡的吹风声在房间里响起。
“锦安,其实,我也相信你没有打胎。”周素丽坐到了乔锦安对面的沙发上,尽量表现的和悦颜色。
乔锦安没吱声,假装听不见。
“但是呢,我和你爸还是有些不放心,既然你说你没有打胎,妈也是过来人,不如让我帮你检查下身体?”见乔锦安没有反应,周素丽开门见山。
“啊——”一束卷发一不小心卷进了吹风机的吹风口槽,乔锦安痛的尖叫一声。
关了吹风机摁扭,乔锦安一手握着吹风机,一面小心翼翼的将卷发从吹风口槽一根根的撕扯出来。
空气中立即散发出一股发丝被烧焦的胡味。
“妈,你也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