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
她的手冰凉的可怕,他忍不住用双手握紧她的手。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她的手心仍然冰冷的像是石块,好像怎么也捂不热。
“锦安,那个顾景洲根本不值得你爱她,你醒醒吧,别再折磨自己了!”季斯年恼了,对着她大吼大叫。
乔锦安一脸的木然,如同灵魂出窍了般,听不见他的话。
“喂,你凭什么朝安安吼,季斯年,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记得,三年前把安安一个人扔在机场的人就是你吗!”
曲筱乐在病房门口就听到了房间内的动静,大步走进来,用力将季斯年从床边挤开,伸手抱紧乔锦安,气愤的骂道。
季斯年哑然——三年前,是他错了,是他对不起锦安,他后悔了,十万个后悔,还不行吗!
……
黑色宾利冲上公路。
顾景洲一手转着方向盘,掏出手机来,给老头子打去电话,“爸,是不是您把然然带走了?您不许伤害她!”他又气又急,但又不能和顾老爷子呛声。
“臭小子,没事别给你老子扣冤枉帽子。”顾老爷子沉声道,丢下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老爷子端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的一本高中课本里,上面端端正正的摆着一张老照片。
指腹在照片上的女人脸上细细的描摹着,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阿锦,我不相信你死了,你还活着,对不对?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一双浑浊的眼中闪烁着对爱的炙热和得不到的疯狂。
……
电话另一头,顾景洲听到老头子直接挂断了,烦躁的将手机扔到一边。
除了老头子,还会有谁要对付然然——
手机刚放下,铃声响起,他抬手按了接听。
“总裁,夏小姐找到了,我已经把她送回顾园,并请了医生。”等了片刻后,陆铭在话筒那边又道。“您回来看看吧。”
然然受伤了?
不知是出于内疚还是什么,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
掉转方向盘,加快车速,驶向顾园。
夏安然坐在沙发上,家庭医生在旁边帮她上药。她焦急而又期盼的目光探向陆铭,她知道他一定是在给顾景洲打电话。
“景洲怎么说,他现在会回来吗?”声音一如既往的柔柔弱弱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夏安然缓缓的道。
“嗯。总裁正在路上。”陆铭怔了怔,恭敬的回道。其实他心底还是支持乔锦安的,毕竟那位才是正牌的顾太太,眼前这个顶多算是个前任。
夏安然抿了抿唇,双眼充满期翼的望向门口,左顾右盼。
“洲……你回来了。”直到看到顾景洲高大的身形出现在别墅门口,夏安然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忘了腿上还有伤,嘭的一声,仰面狼狈的摔在地上。
手肘和膝盖撞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她吃痛的尖叫一声。
顾景洲前脚刚迈进顾园大门,就见到夏安然在他的面前摔下去。
他心惊了一下,立刻上前去扶她,“然然……”
将地上的女人扶起来,这才注意到她苍白的脸颊,高高的红肿着,挂着两个血红色的巴掌印,五根手指印,根根分明。
额头上,手臂上,小腿上都擦了红色的药水,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狼狈不堪。
顾景洲深吸了一口气,回眸,凶狠的瞪向在旁边侍候的陆铭。“陆铭!你是怎么办事的!然然怎么会伤成这样!”
因为上次乔瑟瑟的事情,唐宣已经被顾景洲踢出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