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派一些人,现在就去桓海街道查!”
“
是,总裁。”
顾景洲立刻回去换好鞋子,下楼就驾着迈巴赫往桓海街道飞驰而去。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风渐渐变凉,顾景洲愈发担心起来。
“总裁。”陆铭朝顾景洲的方向走来。
“查到了什么?”顾景洲黑眸中充满着少有的焦急。
“这片区域的摄像头只能拍到附近大约三百米,太太离开摄像头的镜头正好在我们现在所站的位置。
所以太太接下来应该是继续往前方走。派去的人拿了太太的照片给街边的商铺老板看,他们都说没看见。
后来一位在路边卖茶叶蛋的中年大妈说她之前看见过,就在这个前边的桥上。
那大妈说看见太太和一位年龄大约五十左右的男子站在一起聊过天,但是她说是路人的事,所以没有再继续过多的关注。因为离得
比较远,所以也听不清谈话内容。”
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顾景洲的眉头更加紧皱,难道是,乔仁?!
“陆铭,赶紧去着重查锦安父亲乔仁的信息,越快越好!”
为什么锦安知道了父亲的消息没有告诉自己?为什么她不提前和自己打声招呼就去了?
一系列的疑惑充斥着他的大脑,虽然相信乔仁身为锦安的父亲,一定不会伤害锦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连续两天后,陆铭都没有查到乔仁的任何消息,反倒是得知了其它的信息。
陆铭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进来。”
陆铭推开门走进去,发现顾景洲正坐在办公椅上抽着烟,一堆文件丢在一旁,并没有翻动过的痕迹。
“总裁。”
顾景洲一见是陆铭,将烟摁灭在玻璃缸内,连忙站起身来,“是不是有锦安的消息了?!”
“总裁
,我……”陆铭不似以往的果断直言,这次竟有些吞吞吐吐。
“说啊!”顾景洲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朝陆铭吼道,他这两天几乎是没有睡过。
“总裁,太太父亲乔仁的消息现在还没有查到。但是……但是根本可靠消息就在两天前,一位女子在桓海桥上跳海自杀,那女子在那的时间正好与太太在那的时间吻合……时间都是在晚上六点四十到七点之间……”
顾景洲闻言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双腿不停的在颤抖,最后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你闭嘴!怎么可能,锦安她……不可能!我不会相信!”
陆铭见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文,他几乎从来没有看见过总裁现在这副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顾景洲重新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冷静下来以后,男人沉声道,“你继续说吧。”
陆铭抿了抿双唇,然后开口,“之前我不肯相信是太太,所以更加深入的去查了一下,但是那地区较为偏僻,那个时间段出现在桥那里的,只有太太……”
“啪”的一声,顾景洲手上的烟跌落了下来,正好掉在他的左手食指上,滚烫的烟头正在肆意烧灼着他的肌肤,可是顾景洲似乎却毫无知觉,只是呆呆坐在那里,眼神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总裁!”陆铭连忙冲上去将他手中的烟头拿走,但是由于烟头燃烧的部分温度实在太高,顾景洲的食指已经有一小部分被烧灼,皮肉红的瘆人。
“总裁,我们赶紧去医院!”陆铭正想将顾景洲拉起来,此刻他也不管上下属的区别了,现在在他面前的顾景洲就仅仅只是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