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这儿,这毛病就不犯了?”
她不提这个事儿,言夫人还没怎么在意。
这一说,还确实是……
特别是之前那三晚,言夫人可是听打扫房间的佣人绘声绘色地讲起过郁陶身上的痕迹,言夫人之前还不大信的,以为是佣人夸大其词,但今天这一看,还真不是夸张。
苏妈妈继续道:“而且,少爷不像是没什么节制的人,更何况,少奶奶都……他竟然也不嫌弃……”
言夫人听着,也点了点头:“是啊!这一点都不像是平时的寄声,但是……他不会真喜欢郁陶吧?那这大半年的为什么一次也不回来看她?”
“可能是因为沐家那位吧!”
苏妈妈说:“我听说,在国外的时候,沐小姐就差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是她不肯让少爷回来。”
这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就用得很是形象。
老实说,言夫人想要的儿媳妇,也不是沐雅这样的。
只不过人和人不经比,沐雅再怎么矫情不懂事,那至少对儿子一心一意,就凭这一点,言夫人就决定站沐雅:“也不能怪沐雅,他俩好端端的一对壁人,就这么被拆了,换了谁,也不会甘心。”
但言夫人嘴上虽这么说着,但心里其实也七上八下……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清楚。
言夫人觉得,她是该找时间跟儿子好好谈谈了。
晚饭时,言夫人逮着儿子在餐桌上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她不要脸,你也不要啦?在车库里就……你知道多少人听见了吗?你……你简直胡闹……”
“听见就听见了,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言夫人震惊:“这还不算见不得人?”
“合法夫妻,在自己家里,有什么问题?”
“你……你……”
言夫人说不过他:“算了,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对郁陶到底是个什么想法?真要原谅她?她可是背着你跟了别的男人……你连这种事情都能忍?”
一直没什么表情在吃东西的言寄声这时终于皱了下眉头:“她没有……”
言夫人一听这话就来气,她大大翻了儿子一记白眼:“肚子都大成那样了,你看不见?还要瞎着眼睛帮她说没有这种话?”
“我不是帮她说话,只是想告诉您,有人在暗中搞鬼,从我和您身上无法下手,才找上了她。”
言夫人愣了一下,手里的筷子放下来:“什么意思?”
“谢戈查了郁陶这半年来所有的人际关系网和出行时间,虽然说起来很离谱,但事实证明,她是真的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甚至连哪天和人发生的关系都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呢?”言夫人惊得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但她虽然嘴上说着不可能,可仔细想想,郁陶这大半年来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甚至都没有休过假,看起来也确实不像是有其它男人的样子。
还有就是,当初郁陶是因为自己的建议才跟着去做的体检。
言夫人认真回想了一下郁陶当时的表情,在知道怀孕这个结果的时候,她好像确实比自己还震惊。
更重要是,如果她知道自己有孕,怎么可能会乖乖跟自己去体检?
言夫人这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当初实在是气糊涂了,也就没顾上好好想想,直到现在儿子提及……
言夫人呐呐地看向儿子,欲言又止。
言寄声会意,自顾地
继续解释:“正因为不可能,所以我才说有人在暗中搞鬼……无论是谁,我的人会抓到他,到那时,新仇旧帐,我会跟他一笔一笔好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