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的。
所以,路悠远哪怕不想在自己面前图表现,也一定会力证清白的。
“还有,现在的言寄声我见过几次,他居然还跟我主动打招呼,还说要去抽时间看爷爷……”
他说罢,又是冷笑摇头:“咱们都是脑外科的,有些东西,比别人都懂。一个人只是失忆了,却导致所有行为模式都不一样了?这可能吗?翻多少医书,我也查不到依据。”
“不过,他是不是真的言寄声,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会跟你讲这些,也只是想赎罪,至少……弥补一点点当年我给你带来的伤害……”
郁陶冷漠道:“就算你跟我说了这些,我也不会告诉你欣然的事。”
“我知道……”
知道却还是想试试,只是没想到,这么大的本钱都下了,郁陶居然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
路悠远也不问了,他自省道:“是我活该,醒悟得太晚了,所以,不止是失去了你这个本可以成为最好朋友的同事,连喜欢我的人……也一起失去了。”
听到这话,郁陶本不想多嘴的,却还是问了一句:“喜欢你的人?要是欣然在你心里不过是这么一个身份的话,我劝你,真的别
找她了。”
“那些深爱多年的情侣,在磕磕碰碰后还可能会分手,你这样,只想要她单方面付出和喜欢的心情,又怎么可能维系得了这段关系?”
“路悠远,回去后,你好好想想吧!欣然于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只是喜欢你的人?只是你想找回来的人?还是……你也喜欢她?才想把人找回来?”
“……”
这个问题,让路悠远沉默了很久,直到离开,他都没再说别的话。
他走后,容易说漏嘴的费诗倪总算是松开了紧捂的嘴:“你们怎么说了这么久?他又给你灌什么迷汤了?”
“没有……”
“什么没有?我看他一肚子坏水,你别听他的!”
“真没有……”
郁陶说:“他这次跟我说的,是言寄声当年的事,他说,四年前,救下言寄声的人,是欣然。”
“啊??”
费诗倪眨巴眨巴眼睛,有点搞不明白这什么情况了?怎么突然说这个?
郁陶又道:“他还推测说,现在的言寄声,可能是假冒的……”
“啊??”费诗倪语调都扬了起来!
“我改主意了,我要邀请言夫人和言寄声一起住到我家里,方便我观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