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明曦一提点,马上醒悟过来,不禁有人气愤填膺地骂道:“这种贱人哪怕天打雷劈?怕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没错,抢了主妇的夫君,还反咬一口说别人偷窃,这样的贱人,该打入天牢才对。”
尤其是一些买年货的妇人,看向少妇的眼神充满了恼怒与愤恨。
仗着有几分姿色,抢了主母的嫁妆,把主母赶出了府,还要诬陷偷盗,这样的女人,果然恶毒到家了。
周围群情汹涌,纷纷叫嚣着把少女定罪。
少妇脸色大变,下意识看向身后的仆妇:“还不快去寻老爷。”
“看来这位武承伯世子就是小如夫人的胆子,有他在,太孙殿下也不用放在眼里。”明曦笑嘻嘻道。
梅婆婆冷笑道:“她原是绮红楼的婊子,只知道搔眉弄首勾引男人,哪懂君臣父子纲常与礼仪。”
“呵呵,这样的人也有机会当伯府的家?”
明曦回过头来,漫不经心地笑道:
“王爷,太孙殿下,若天下百姓只知男盗女娼,不讲纲常与门风,这天下危矣!”
宋弘泽神色一整,对几个侍卫怒喝一声:
“小妾以下犯上,盗取主妇嫁妆,拿下,交给大理寺,让大理寺卿好好审问。”
几个侍卫怒喝一声,飞身扑了过去。
那少妇惊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不停地哭喊着。
一名侍卫性子暴躁,闻声不禁心头火起,不假思索,一巴掌扇了过去。
“哭什么哭,哭丧呀!驱逐大妇笑得这般欢,还有脸哭?”
他练拳二十载,手上的劲力可想而知。
那少妇的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几颗牙齿随着血水飞了出去。
周围竟然响起了一片叫好之声。
少妇,仆妇与车夫俱已经控制,直接送回了皇城。
宋弘泽对梅婆婆道:“张梅氏,你打算怎么办?现在跟着回皇城到大理寺录口供,还是怎么办?”
梅婆婆眼圈微红向宋弘泽叩了几个头。
“求殿下作主,臣妇只想要回自己的嫁妆,余生独自过日子。”
“好,齐正,你带上十余侍卫,陪张梅氏走一趟。”
宋弘泽吩咐一声,挥了挥手,示意齐正把梅婆婆带走。
他忙完才回过头来,凝望明曦的眼神充满了不舍与深意:“舅兄,来皇城怎么不跟孤说?”
“殿下日理万机,在下怎好打扰?”
明曦神情自若地拱了拱手:“听说族妹一直在殿下身边,在下奉族叔之命,正要与族妹说几句话,求殿下允许。”
“她暂时不在皇城,明兄不若暂住太孙府,待阿曦回来,正好相见?”
宋承轶不禁冷笑:“明兄在裕王府住得好好的,到太孙府就不必了。”
他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笑:“听说明姑娘回不来了?”
“怎么可能?过一段时间自然会回来的。”
宋弘泽冷着脸说完,又对明曦道:
“舅兄,你我亲戚一场,何必如此生分,太孙府又不是住不下,住裕王府干嘛!”
两人刚见面便唇枪舌战几回,明曦拦在他们面前:
“天冷地冻,不如前面酒楼喝点水酒暖下身子?”
宋弘泽点了点头:“正有此意,皇叔请吧,舅兄也请?”
他谦虚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明曦与宋承轶两人并肩而行。
宋弘泽在身后看到两人的身影,不满地抿了抿嘴。
不省心的女人,想想怎么劝她回来才好?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