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气,一边轻声安慰道:“姑娘,明天过来,蒙上一张面巾即可,想来她认不出的。”
她的主子已经大变样,完全没有往日的风姿,活像一个熬得油尽灯枯的小妇人,又干又瘦。
别说明曦,即使是她,有时候都怀疑眼前的不是主子。
赵语兰有气无力地应下了。
她半眯着眼睛,不甘心地说道:“母亲费尽心思给我准备的紫檀木,还费了两三回的功夫才打造好的千工拔步床,就这此便宜了那个贱人不成?”
这本是为她而准备的,当年她入府之时,只是一抬小轿抬进了府。
太子妃当年答应了母亲,说给她两年时间,一定会把她扶正,坐上太孙妃的宝座。
所以,那张床特意留了下来,放在她的陪嫁庄子上收藏着。
想不到她还没机会用到,便要便宜了那个贱人
赵嬷嬷知道主子的心结,轻声劝道:“什么也比不上主子你的身体最重要。”
“至于那拔步床,我们可以先让他们看下大床,至于那些配件与床下的柜子,待她用心给你治好再给。”
至少要让她知道,这造价过万金的紫檀木千工拔步床也不是好要的,她必须尽心尽力治好主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