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荞把脸埋了下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商景澈感觉得到,她纤长的睫毛,正在自己的颈窝里轻扫。
很痒。
两人心照不宣的沉默,持续了好几分钟,商景澈再次开口:“被我吓到了吗?”
怀里的人,咽了一下口水,没敢出声。
商景澈知道她在装睡,她的睫毛一直眨个不停。
“我说的是认真的。”
南荞还是不理人。
商景澈觉得,恐怕要用点不一样的手段,才能让她吭个声。
于是,一只带有薄茧的手掌,缓缓向下移去,最后,停在了南荞的腰
间。
这是南荞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她有痒痒肉,腰间更是让人碰不得。
商景澈故意使坏,捏了一下。
短促的一声低叫,立马从南荞的喉间,溢了出来。
“还装睡吗?”
商景澈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南荞的肌肤,叫她无处可躲。
南荞矢口否认,“你才在装睡呢!”
商景澈嘴上没有戳穿她,指尖的动作依旧不老实。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从她的衣摆里探了进去。
等南荞回过神的时候,胸前已经多了一只手,打又打不走。
于是,场面变得一发不可收
拾。
……
折腾了一番,南荞累的没有了力气,只想闭上眼睛睡觉。
商景澈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抱着她去淋浴间冲了一下身体,耐心的替她擦干,还不忘记,将皱皱巴巴的床单换了新。
收拾完,南荞已经是快要睡着的状态。
商景澈在她耳边,用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哄着她说:“睡沙发上容易着凉,我抱你上床。”
他没指望着南荞应声,自顾自的把人抱起来,重新放在了床上,动作里的小心翼翼,好像在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
南荞嘟囔了几个字,
商景澈听不清楚,也没有去纠结,只当她困的不行了,是在说梦话。
卧室里重新归于平静。
商景澈侧着身体,胳膊肘撑在下巴颏,看着南荞的睡颜。
他的心境,又一次的发生了变化。
忽然间,瞥见了南荞空落落的无名指,他们的结婚戒指,什么时候被她摘下去了?
这个发现,让商景澈得来不易的好心情,被一扫而空。
他暗自记下,要让南荞把他们的结婚戒指找出来。
视线又一次地落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他手上的戒指,早就不见了。
商景澈不知道戒
指的下落,但是他猜测,应该跟白桃脱不了干系。
但是,眼下的情况,他也不愿意,再和白桃有任何的牵连。
如此一来,关于婚戒一事,只能耽搁一段时日。
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
商景澈听着雨声,满脑子里,都是近两个月以来的回忆。
其实,大多数的时候,他是不开心的。
接手高强度的工作,想办法缓和他和南荞的关系,在众多员工面前做戏,白桃的麻烦……一桩桩一件件,换作普通人,早就被逼疯掉了。
幸好,是商景澈。
也只能是商景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