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反问谢靖成:“怎么,殿下这是要反悔?”
长平公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了沈德宁,又转头看了有些无可奈何的谢靖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她从未想过一向看起来深不可测自诩天下无敌的某人,也会有吃瘪的时候。
想起自己从小就因某人太过优秀而饱受的各种碾压,笑容逐渐扩大,带了幸灾乐祸之意。
也不等谢靖成反应,一把拉过沈德宁的手,直接将她带进了靶场。然后把自己的弓箭有力的交到她的手上,颇有些语重心长的对着沈德宁说道:“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谢靖成:“”
沈德宁被这突如其来放在手上的铁弓赘的身子一歪,险些没等能稳住。
“你说,我要怎么帮你?”长平公主没有察觉她异样,虽面上表情变化不大,但沈德宁还是听出了她说话见带出的兴奋与期待。
沈德宁哑然失笑:“这弓太沉,臣女想要握住它就已经很困难了,更不要说拉弦搭箭了。所以还请公主站在臣女身后,同臣女一起。”
长平公主迅速明白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从沈德宁的背后拥上和她的手一起一上一下将铁弓提了起来。
只她二人都没有想过,长平公主在同龄女子众身形虽算得上高挑,但沈德宁与她也相差不多,她又从未与人如此合作过,也没有与人相传教授的经验。
原本对她来说小菜一碟的事,现在却是怎么站怎么别扭,怎么动怎么不自在。
双臂也僵直着使不上力,如此情况能不能射中就不太好说了。
沈德宁也察觉到长平公主的僵硬,也不好强人所难,正准备开口说没关系,就感觉身后人骤然撤退,似是被强力拉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清苦的药香袭来,来人握住她的左手将已经下坠的铁弓再次提起,右手也同样黏住她的右手取一只羽箭搭在弓弦之上。
身姿挺拔如松将沈德宁整个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动作温柔而坚定,眼神专注而认真。
他的气息轻轻拂过沈德宁的耳畔,药香味骤浓,沈德宁突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上一世她与他的洞房花烛夜。
同样浓烈的药香喷洒在她的耳边、脖颈,一路向下。沈德宁怀着满腔的愤恨和恐惧,颤抖着身子承受。
许是感受到了她的不情愿和害怕,那药香撤离,大红绣龙纹寝衣下白皙精瘦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说:“从你踏进宫门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朕的皇后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服从朕。”
偌大的寝宫内火红的龙凤烛噼啪作响,沈德宁咬着红唇含泪欲滴,想起出嫁前父亲看着她几近哀求的眼神。
她闭了闭眼起身,替他褪去了寝衣。
动作间,身上本就凌乱摇摇欲坠的衣衫滑落。
春光乍泄,泛起一室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