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必拿话赌我,我不是为了追问他们的下落来的。”
李弘武:“枝枝的事也不行,这件事已经有了定论,即便是你来了也不能更改!”
“我也不是为了枝枝来的,我是为玉锦来的,我希望大哥能看在他是您儿子,还有我亡故大嫂的面子上,让他和枝枝一起去支援北疆。”
李弘武闻言,将脸转向窗外,良久都没开口。
“既然大哥为难,那我就去找杜志国。”
李弘武听她说要去找杜志国,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有些生气道:
“杜志国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他现在说不定正等着你上门呢!”
“大哥想必也知道,我自幼患有心疾,名医看了多少我都记不清了,却都不能医好我,是枝枝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就连她被大哥抓来京都,她还托人把我的生活给安顿好。
要不是她的朋友去看我的时候说漏了嘴,到现在我还被蒙在鼓里,你说这样的孩子,我怎么能不疼她,只要杜志国别再为难她,去求他又算得了什么!”
“都是你这个逆子惹出来的祸,你当初为何要提离婚?你要是不和她离婚,姓杜的敢动枝枝吗,现在还要逼得你二婶去求杜志国那个混蛋!”
李弘武一肚子的憋屈没处发,只能拿自己亲儿子撒气。
“我不会让二婶去求杜志国,如果你真有为难之处,那我就退伍,然后再陪厉枝一起去北疆。”
李弘武被他给气笑了:“你不退伍人家都看不上你,等你退伍了,像个二流子在北疆乱转,枝枝恐怕看见你都得绕道走!”
李玉锦被自己老子一语中的,沉默了。
项英闻言苦笑道:“大哥当年,能看在大嫂和我父兄的面子上,放弘文和我躲到大山里去过几年平静日子,如今为何就不能高抬贵手,放玉锦和他喜欢的人一起去北疆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