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只是吴雪在看到李玉锦主动去给夏展磕头后,又被刺激到了。
原本她已经听说李玉锦和厉枝断干净了,本来还想着拿这件事来刺厉枝,但让她没想到的是,李玉锦不仅从北疆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给夏展拜寿,还主动给他磕头,这不就是等于告诉所有人,他还是人家孙女婿么。
本来很多在场的小辈,也想去给夏展磕个头,但却被高彦拦住了,他的想法很简单,要是大家都去磕头了,还怎么凸显李玉锦的良苦用心。
夏展和李弘武看向高彦的目光也变得格外柔和起来,打算要利用这次机会,替他把终生大事给解决了。
高彦只觉得后背一凉,还不知道被人盯上了。
“玉锦你一出手,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等下有些人要因为你下不来台了!”
吴雪看着李玉锦送夏展的那尊价值不菲的玉雕,又酸又幸灾乐祸的道。
不用指名道姓,在场众人也知道她说的是谁,毕竟厉枝虽然医术了得,但确实没什么钱。
而且还是个从农村来的村姑,即便她药酒的生意已经做起来了,但一下子应该也拿不出比李玉锦这尊玉雕还贵重的礼物,除非夏家给她撑场面,背后给她东西当寿物。
因此有不少人都看向了厉枝,但见她淡定的站着,一时到也没人附和吴雪的话。
李玉锦闻言面色微沉,虽然厉枝的秘密他最清楚,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放任吴雪在这搅和,刚想上前把她丢出去,却被厉枝拽住了。
她低声道:“李玉锦,你是军人,而我现在不是,这个女人我会解决,你不准插手!”
李玉锦没想到厉枝刚才都发那么大的火了,居然还愿意替他考虑,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
厉枝的能力他清楚,现在没有军人的身份束缚,又有这么多长辈给她撑腰,他确实不用担心。
吴雪见两人交头接耳,旁若无人,根本不搭理她,气得直接指名道姓,开始揭厉枝的短:“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就是这个让人家亲孙子都要靠边站的干孙女,在老家的时候,就和亲生父母断了亲。
这样的人,哪怕真有那么一点本事,人品也好不了,要不然怎么会仗着自己对夏家的一点恩情,就赖在人家不走了!”
她的话一出口,众人又将目光移到了厉枝身上,原本对她颇有好感的年轻人,眉也微微皱起。
夏衡一家和接受过厉枝帮助的一帮大佬,虽然面色都很难看,不过谁也没有开口替厉枝辩驳。
吴雪见状,阴笑着看向厉枝:“我要是你,现在就会卷铺盖走人,免得在这丢人显眼,也不看看京都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山野村姑该待的地方吗?”
夏征闻言,忍无可忍,上前挡在厉枝面前:“我看该滚出去的是你!”
要不是他爸先前叮嘱过他,即便吴雪是徐崇峰带来的,他也会把人给扔出去。
吴雪见状,收回阴沉的目光,换了一副面孔:“小征,你别被她给蒙蔽了,你知道她为何要死赖在你家不走吗,她就是看重夏家的钱,她把你爸和你爷爷哄得团团转,就是来和你争家产的!”
夏征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就不喜欢吴雪,觉得她看到稍微长得好点的男人眼睛就会带钩子,现在更是被她那句甜腻腻的小征给恶心到了。
他一把拉过厉枝的手,原本是想对众人说,厉枝这双手可是能起死回生的,随便酿点酒就能赚钱,还用惦记他家的钱,更何况厉枝从回京都到现在,可没用过他们家一分钱,甚至还倒贴了不少。
只是他的手太用力了,一把将厉枝手腕上的手表给撸离了原来位置,一个鲜红的月牙胎记就撞进了他的视线里,当然也落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