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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浅无所事事,拨通了厉少承的电话,两人约好晚上见面。
他们这一条
战线上的战友终于要见面商讨对敌政策了。
相信这次会谈将开辟崭新的局面。
夏云浅已经迫不及待,相信厉少承也知道那两人的事。
约他见面也不问问什么事,答应得这么爽快仿佛一直在等她打电话似的。
白天夏云浅一直在公司转悠,齐政霆开完会回办公室,她就守在他的身旁。
说好听点儿是陪他,说难听点儿是监视。
齐政霆也正好趁此机会给安小暖放假。
她磨破的地方若是不休养恐怕很难痊愈,不能痊愈,那么还债的质量就会大受影响,他的性福也得不到保障。
夏云浅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守着齐政霆看他还怎么和安小暖暗渡陈仓。
晚饭后齐政霆还要留在办公室加班,夏云浅借口出去逛街,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去约定的地点和厉少承见面。
厉少承对安小暖说他要过去陪妈妈,结果让司机小梁把他送到夏云浅的面前。
环境优雅的清吧飘荡着轻歌曼舞。
夏云浅要了一瓶红酒,和厉少承边喝边谈。
“厉总,你能不能告诉我……政霆,你还有小暖姐以前的事?”
“小暖以前是政霆的女朋友。”厉少承不打算隐瞒夏云浅,她即将和齐政霆结婚,有些事也该知道了。
“真的?”夏云浅惊得瞪圆眼睛:“政霆告诉我他以前只有一个女朋友,但是……”
“确实没有死,不过也许在政霆的心目中,死了比活着好。”
将所有的事情串起来,夏云浅突然茅塞顿开:“小暖姐后来选择了你才和政霆分手,是吗?”
“对,所以我和政霆也不再是朋友。”
不但不是朋友,并且成为了敌人。
和字最好的朋友做敌人,那感觉……太酸爽。
他每每想起就心塞。
“原来是这样……”夏云浅灌了自己半杯红酒,又问:“他们分手之后还有联系吗?”
“之前没有,但最近应该有。”
他不是不确定,而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他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夏云浅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喝了酒的缘故,怎么看怎么觉得厉少承头上飘着绿云,揉揉眼睛,那乌沉沉的绿云还在。
厉少承空洞的目光黯淡无光,苦笑道:“不知道,这你应该去问政霆,而不是来问我。”
“我不想去问政霆,我也不想他知道我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这样猜来猜去有意思吗?”
“唉……也许是我太天真了吧,我不想破坏我和政霆现在的关系,我们相处很融洽,他也很关心我,包容我……如果一旦捅破这层窗户纸,我不知道该怎么若无其事的面对他,到时候我们心里都会有疙瘩,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难道你现在心里没疙瘩?”
“有,但我可以假装不知道,我尊重政霆,既然他不愿意告诉我,我就一直假装下去,直到他愿意亲口告诉我的那一天。”
夏云浅有时候也会钻牛角尖,钻进去了就出不来。
就像齐政霆和安小暖的事,明明在假装不知道,却又做不到真的洒脱。
不然她也不会约厉少承出来喝酒聊天。
两个为情所困的人正好可以互相诉苦互相安慰。
“你这样不累吗?”
“累……当然累,好想大醉一场,把什么忘掉,踏踏实实的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