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熹,你还真是好演技,那天把所有人都唬住了!我真该颁个影后奖给你。”
许熹很是不耐,“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别挡路,让开。”
她的婚事,她丈夫的身份,本来就跟苏家母女没有一点关系。
她们误会也好,调查也罢,许熹根本不在乎。
许熹蔑视的态度刺激到了苏月竹,她真是搞不明白,许熹明明一无所有,到底在狂什么?!
她沉下脸,阴恻恻道:“许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打扮成这个妖艳贱货的样子有什么目的!不就是钓金主么!我告诉你,今天是言氏的晚宴,外面的人都知道你和我是亲戚,你可不要丢我苏家的脸!要不然我掐死你!”
苏月竹还抱着当正儿八经豪门阔太的梦,可不能被许熹这个作风不正的穷亲戚拖了后腿!
许熹本想拨开这喋喋不休的女人直接离开,没想到苏月竹古怪一笑,竟然用力一踩许熹的裙摆,尖锐的高跟鞋跟立刻将那柔软的丝绸踩出一个醒目的洞来,附赠一大块黑漆漆的鞋印!
“呀,不好意思许熹,你推了我一下,我没站稳,把你裙子踩坏了,你不会怪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苏月竹故
作无辜,可自己都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谁让今天许熹竟敢比她还漂亮的?!
这招简单粗暴阴险,却立竿见影。
许熹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她这下是真生气了!
这是言爷爷借给她的裙子!
许熹立刻死死攥住苏月竹的手腕,掌心用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捏个粉碎!
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眸中的冷漠简直要结冰。
“苏月竹,你想爬别人的床就爬,没人要跟你抢。不过得把你那龌龊的心思藏好,不要把恶毒两个字写在脸上,不然你打扮得再纤尘不染,也只会让别人觉得,你、很、脏。”
苏月竹痛得眼圈都红了,慌乱道:“许熹,你松手!”
下一秒,许熹松手,苏月竹因为挣扎的惯性,直接扑到地上!
许熹居高临下蔑视道:“今天的场合重大,我不跟你计较。还请你管好自己,再招惹我,掐的就是你的脖子。”
她做了个威胁的手势,带着怒意的眼神扫过苏月竹的脖子,犹如利刃尖刀。
苏月竹一哆嗦,一瞬间真觉得自己那一块的皮肤被割破了似的,忍不住惊慌一叫。
许熹丢下她离开,心里真是阴霾密布。
裙子的事按道理
是应该让苏月竹赔偿,但现在不是处理的时候,闹起来反而影响整个晚宴的流程。
而且她现在这个样子,仪容不整,肯定会给言爷爷丢脸。
只能先找个房间把裙子换下来,再研究研究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几乎就在许熹离开宴会的同一秒,一队全副武装的保镖在酒店外开路——
他们中簇拥着一个英俊至极却略带病气的男人,走向总裁专用电梯。
电梯间数字不断攀升,言谨行的情绪却逐渐下沉。
他少年的时候,曾经突发奇想,跑去给一个导演专业毕业生拍了部毕业作品,谁想到那毕业生的确是天才,一部处女作把自己捧上了大导的位置,也给言谨行捧了个国际电影节的影帝回来。
那一年言谨行十七岁,艺名刑炽,只留下这么唯一一部作品,直接从娱乐圈退隐。
这些年他一向不喜欢抛头露面,爷爷本来也尊重他的意愿,可这次却非让他参加晚宴……肯定跟那个爷爷硬塞给他的妻子脱不了干系!
所以,言谨行没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