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狠狠薅!
她一边吃一边含糊道:“刑炽,你能不能天天加这种班,我每天都想吃小蛋糕。”
刑炽忍俊不禁,意味深长,“你要是想吃,以后多的是机会。”
他看了一眼紧闭的许熹房门,“许熹回来了?她怎么样?”
吃人的嘴短,许微被小蛋糕“贿赂”,便稍微透了点口风。
“好像不怎么高兴。可能是跟她那个老公闹矛盾了吧,只顾着研究协议,都不搭理我,哼哼……”
刑炽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协议?什么协议?”
许微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立马冲着刑炽做了个鬼脸掩饰。
“我没说协议啊,我说了吗?肯定是你听错了。”
她抱着小蛋糕立刻遁逃。
刑炽的凤眸微动,薄唇轻扬。
原来,她和那个骚包男之间有协议?
种种迹象都说明,她的婚姻存在问题,如果是因为某个协议,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
次日清晨,许熹跑步回来,正好遇到买早餐回来的刑炽。
她昨晚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再一次看到这张漂亮脸蛋,那种悸动和慌乱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
许熹有点尴尬,转身放钥匙避开直视,硬着头皮装作没事人。
“呃,早。”
刑炽倒是泰然自若,眯眼笑得像一只家养狐狸。
“早餐我买多了,一起吃吧。”
她果断逃避,“你吃吧,我先去冲个澡。”
刑炽却道:“我知道你早上喜欢空腹运动,喝点豆浆垫垫再冲澡吧。”
他也是一番好意,许熹虽然尴尬但不想搞得关系太僵,只好接过杯子。
她啜饮两口,一言不发,心事重重,刑炽却面色坦然,慢条斯理地剥鸡蛋。
“昨天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那是言氏的酒会吧?”
许熹不想提及和言爷爷、言先生的关系,那太复杂了,便简单道:“以前许家也曾辉煌过一时,有旧相识给我邀请函。”
刑炽点点头,没怀疑,许熹也问:“你昨天是去言氏酒会当服务生吗?”
刑炽笑笑,顾左右而言他:“昨天的事虽然是意外,但我也要向你道歉,冒犯到你了吧?”
许熹一僵,没想到刑炽会主动提起。
“哈哈,没事,我也没记在心上。”
刑炽垂下眼,语气似乎很是沮丧。“但我是初吻,所以可能做不到忘记,说不定,还会记在心上一辈子……”
许熹汗颜,初吻,她何尝不是初吻……
但这是错误的!
她深吸一口气,严肃道:“刑炽,昨天的事,我们都忘了比较好。”
许熹不觉得那个吻应该意味着什么。
他昨天那样是被下了药,又恰巧碰上她。
他神志不清,她也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刑炽突然
意味深长道:“阿熹,你有没有想过,与其被一纸婚约束缚,不如及时行乐,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共度余生?其实你身边有其他选择。”
许熹一愣,差点呛到。
刑炽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自己是协议结婚的了?
他明知道自己已婚,却还说什么“及时行乐”,是暗示她什么吗……
许熹更加食难下咽,心里一团乱麻。
按道理她应该一拍桌子,冷冷丢下一句 “这跟你没关系”。
可她只是逃回房间换了衣服,匆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