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
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是她，这个莫总，何苦要把他和姜宝儿之间的事情特意在她面前说出
来？
“你看，是不是急了？”莫千川笑容浅淡，“刚才你的反应足以证明，你和姜宝儿是竞争关系，而你们正在争夺的东西，就是我。”
方嘉妮被莫千川直白的话语弄得有点手足无措。
她是来撩汉的，并不是来被扒光了审视的。
“好吧，算你厉害。”
“不过话说回来，请她吃宵夜这件事，是真的。”莫千川补充道。
他就是想看这两姐妹撕逼的样子。
如果她们两个干起来，一定很精彩！
“我明白了，在我和她中间，你选择了她，是这个意思吧？”方嘉妮哑然失笑，“是嫌我不够年轻，还是没她会玩儿？”
“都不是。”莫千川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吃醋的样子。”
“那你的爱好还挺奇特的！”时至此，方嘉妮已经不爽到了极点。
她恨不得把姜宝儿按在地上揍一顿，让她滚出酒吧，滚出她的生活……
“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莫千川忽然邀请道。
“不好意思，我没有当电灯泡的习惯。”
“这不算是电灯泡。毕竟无论是你，还是她，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区别。”莫千川忽然伸手，覆在了方嘉妮的手背
上，“都是成年人了，各取所需这个词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说呢？”
方嘉妮感到一阵压抑……
他这人说话的方式，实在是太直接了。
虽然她本来就抱着出卖肉体的念头才来接近他的，但一下子就被戳穿的感觉，还是有点糟糕。
“放心，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但前提是，你要乖乖听话。”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想成名，变得万众瞩目。”莫千川的指尖在方嘉妮的手背上游走，“刚好，我是做这一行的，可以帮你实现梦想。龙胤修给不了你的，我统统都可以给你。”
方嘉妮的心头微微一颤。
这正是她期盼已久的梦想，只是……
“那宝儿呢？”
“她也一样。”莫千川松开方嘉妮的手，“今天晚上，让我好好鉴定一下你们的诚意。如果没问题，我会即刻把你们两个人签到莫氏集团旗下。”
闻言，方嘉妮的双眸立刻亮了起来。
莫氏集团专门培养唱跳组合，就算她拍不了戏，混个组合重新出道也是好的！
“好，那下班后，我们不见不散。”方嘉妮说完，冲莫千川微微一笑，心情愉悦地转身朝着舞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