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庄生懵了。
手指还不停的揉搓那比头发丝还柔软的鸟兽长翎毛。
那原本还傻白甜的笑脸,面无表情时是那么的不同。
冷峻的面容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冰山,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底正因为凤庄生的模样而涌起阵阵莫名的情绪。
在庄园的这段日子里,他渐渐察觉到,自己内心对凤庄生的渴望已不再仅仅局限于长辈式的关怀。
那其中,竟还包含着身体上的余温,这段时光几乎成为了他放纵自我的阶段。
与此同时,他无疑也在竭力克制、压制自己的理智。
在其他兽眼中他们这无疑是一段混乱不堪的时期。
甚至……他现在的行为放在之前的他看来,他很可能是疯了。
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幼崽,心理与生理的双重余温如潮水般涌来,逼得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凤庄生在自己心目中究竟占据着怎样的位置。
是亲人般的存在?是兄弟?是同伴?是朋友?
亦或是毫无关系的陌路人……
司晓吕的手指绕着长翎缓缓转动着,此刻,他的脑子从未像现在这般混乱过。
然而,却又莫名地感到亢奋,仿佛有一股奇妙的情感在内心深处涌动。
……
稀里糊涂跟着人回家了,说这个是给他们的房子,已经划到他们名下了。
张真贺叹了一口气,他们该怎么办?东西虽然给了,事情也说了。
低头看着吃完药,又已经睡了过去的尹辉。
虽然秦渊说会找兽看阿灰的病,但是真的有用吗?没有那些人的固体膏药的情况下。
悄咪咪离开房间,坐在宽大的落地窗前。
张真贺有些发愁,抓了抓头发。
他们人是宋朝述从青面獠牙的凶兽口下救出来的。
住的地方,人家伴侣也提供了。
药,人家也提供了。
只是,他们之后要怎么报答人家?
之前的路他们不能再走了。
想不通,张真贺移了张小凳子回到房间,坐在尹辉床边。
他把手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看着尹辉小朋友的睡颜。
静静思考着报答的办法……
……
秦渊送走了来客司晓吕,一整天叨叨叨说个不停,还没有说完自己苦恼。
自己都还没有说出口的安慰在司晓吕自洽的跳跃思维完败。
一回头就看到了坐在他刚刚坐的椅子把手上的宋朝述。
宋朝述看着他,眸子微暗,“过来给我亲一个。”
一如既往的熟悉语气。
唇瓣微张,秦渊不禁看入了迷。
今天的宋朝述格外热情。
‘嘶……’什么东西?
秦渊指腹顶了一下,他蹙着眉头,“把你牙收好。”
难怪之前他感觉被刺了一下。
“嗯。”乖乖应了声,宋朝述默默换了个地方,准备下口。
微风轻轻,带来丝丝涟漪。
秦渊懵了,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早已经没有了衣服。
宋朝述:……熟能生巧。
大腿内侧被咬了一口,部分血液循环被迫下线,新血被宋朝述汲取。
最后的最后。
好不容易重新品尝到第一次那样的美味。
这次没有吵闹杂乱的灯光、喧嚣的兽声。
宋朝述瞬间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