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死尸换上,记住今夜放水的事情,半个字都不能说出去。”
“是,队长!”
几位手下同声应道,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动手给那具死尸换上吕阳的衣服,动作迅速而小心,生怕出了差错。
吕阳肯定不会离开任家镇,他返回家中换上了另一套麻衣服,走出房间。
逗比鸡叫道:“主人,刚回来又要出去。”
“你好好在家里待着,别到处乱跑。”吕阳说道。
“主人你去哪里?几时回来?”逗比鸡歪着脑袋追问。
“我去替天行道。”吕阳语气坚定,说完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洪海富躺在自己洋楼卧室中,睡的很香。
突然,门窗被一阵风吹开,吕阳从窗户外敏捷地钻进了房间。
第二天,镇上一阵敲锣打鼓声:“大事件!大事件!洪老爷昨夜被人刺杀啦!”
这声音在大街小巷中回荡,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整个任家镇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搅得沸沸扬扬。
吕阳照常老早的在街上摆摊卖菜,听着周围的议论纷纷,心情大好。
因为,多半行人都说:“洪老爷死得好,背地里做尽了坏事。”
吕阳嘴角微微上扬,一边整理着摊位上的蔬菜,一边听着人们的议论。
有人义愤填膺地讲述着洪老爷曾经的种种恶行,
有人则庆幸这个恶霸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吕阳心中暗自想着,这也算是为大家出了一口恶气。
阿威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赖子和吴广这俩人,把昨夜牢房发生的一切,连说带表演地说了个详细。
那夸张的程度可绝不会少,把吕阳描述得简直比天王老子都厉害。
阿威冷静地说道:“照你俩所说是真的,吕阳昨夜和我们在乱葬岗辞别,他没有离开任家镇,而是去刺杀了洪老爷。”
“头,洪老爷死了,我们怎么做?”吴广问道。
“怎么办,过程还是要走一走,我们现在去洪老爷家做个样子,先安定他的家属内心。”
洪家老爷这个顶梁柱这一死,家中那几房太太和几个儿子立刻原形毕露,如同一群疯狂的野兽,拼命地争抢瓜分家产。
宽敞的大厅里,几房太太们尖锐的叫骂声此起彼伏。
大太太叉着腰,怒目圆睁,唾沫横飞地指责着二太太平日里的贪婪。
二太太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回击,脸上的脂粉因激动而显得斑驳不堪。
三太太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煽风点火,试图从中谋取更多的好处。
几个儿子更是争得面红耳赤,甚至动起了手。
大儿子挥舞着拳头,试图让弟弟们听从他的分配方案,
二儿子毫不退缩,冲上去与大哥扭打在一起,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自己应得的份额,
小儿子则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哭天抢地地喊着自己不能被欺负。
整个洪家大宅乱成了一锅粥,家具被掀翻,花瓶被打碎,一片狼藉。
他们全然不顾老爷的离世,更在洪海富尸体周围,不顾及家族的颜面,
每个人的眼中只有那诱人的家产,
全心投入到这场激烈且丑陋的窝里斗之中,仿佛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