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啦!我非要抓住这妖孽将他挫骨扬灰。”
石坚怒到了极点,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来,
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剧烈颤抖着,
那扭曲的表情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
“大师兄,昨夜你怎么让他给跑了呢?还被剃了头。”
千鹤话一出口便后悔了,知道不该提“剃头”这邪性的话题,
赶紧解释道:“大师兄,我不是有意责怪您,只是这事儿太突然,我一时心急就口不择言了。”
千鹤的脸上满是懊悔与惶恐,眼神中透着不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石坚的脸色。
石坚怒不可遏,当场发飙,指着千鹤道:
“都怪你!要不是你请我来降妖,我们能会被剃头吗?这头上的戒疤怎么办?
就我现在这样,我还怎么回去继续管理整个茅山派!还不快去给我找顶帽子戴头上!”
“朋友远方不请自来,不亦乐乎。”
吕阳那爽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未等人看清,他已如一阵清风般潇洒地迈进屋内。
千鹤十分疑惑,上前两步,抱拳道:“这位道兄来自何方?我未曾见过你呀。”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对方,脸上满是探究之色。
吕阳看到千鹤,还有千鹤身边石坚和他儿子,每个人都是光溜溜的脑袋,仿佛走错了门,来到了一家寺院。
因为这是大清早,他们认为也没啥外人来,
就没想起戴帽子遮掩,只顾着探讨如何收服这妖怪。
这才让不知情的吕阳登门拜访撞了个满怀。
吕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赶紧强忍住,憋住了笑。
“你们等一下。”
说完,吕阳匆忙跑出门外,哈哈大笑了好几分钟,这才重新回到大堂。
“抱歉,刚才我失态了。你们这怎么回事儿?弃道改成做和尚修佛了吗?”
吕阳不说这话则已,一说这话,全场瞬间安静,静得吓人。
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没有一丝声响,只有众人沉重的呼吸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石坚沉着脸,扫视着吕阳,恨不得有一种想上去把他打爆的冲动。
“你到底是谁?为何来此?”他咬牙切齿地问道,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能将吕阳生吞活剥。
吕阳瞅见石坚那脸色凶巴巴的,说话还冲得很,心里也清楚他是啥性子。
无理由怕他,挺直了腰板说道:“我乃云游的居士,得闻此地有妖作祟,所以不请自来了。”
“小子,你宣称自己是云游四方的修行者,那你的师父是谁?倘若你讲不出个清楚明白,就休怪贫道接下来对你不客气了!”
石坚面露奸诈的微笑,那眼神仿佛在说:“小子,一上来就敢明目张胆地嘲笑老子,非找机会好好修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