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她,似乎不能接受她的触碰一般。
“怎么,把戏被拆穿了,恼羞成怒了?”翁逸云冷笑,“看来在你的心里,莘淼淼终究是比我们母子重要啊!”
看着昔日清秀的脸庞,变成今日这般扭曲的模样,莘为民不可谓不心痛。
但是,他却什么都不能说。
他没有资格指责翁逸云,更对不起莘淼淼母女。
他这辈子已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注定是个恶人,注定亏欠了所有人。
莘为民不敢对妻子说,他并没有把吊坠的秘密告诉莘淼淼这件事。
因为他担心一旦她说了,莘淼淼的处境会变得更加艰难。
现在这个东西在她身上,翁逸云好歹还有一些忌惮。
否则,淼淼可能遭遇到的事情,可能比这次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