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宗门弟子，他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
“武道之势！”
“你竟然悟出了武道之势！”
白梦生惊呼，此刻他明白自己再也没有胜算了。
这可是所有武者梦寐以求的力量，他修炼了这么久，别说悟出武道之势了，就连门槛都没摸到。
可是眼前这个真窍境六重的外门弟子，竟然悟出来了，而且不是摸到门槛，是完完整整的武道之势。
白梦生此时脑子都陷入空白。
酒楼中的九皇子本来还饶有兴致看秦毅要怎么应对白梦生接下来的进攻，但是此时却连忙丢掉酒杯，站起身来走到了栏杆边上。
死死抓住栏杆，眼眸中浮现出震惊。
武道之势！
竟然是武道之势！
这便是这少年的底牌吗？
如果是灵海境武者用出武道之势，他只能感叹一句天赋极高，但是也能理解，因为到了灵海，武道理解和前面两个境界都完全不一样。
对于一些妖孽来说，在灵海境悟出武道之势并不难。
但是这真窍境就悟出武道之势的实在太少见了。
哪怕是大夏书院和玄剑宗内门排名极高的妖孽都屈指可数。
一开始他还以为秦毅是特殊血脉，但是仔细观察，发现秦毅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没想到在这洛阳城竟然还有如此妖孽。”
九皇子俊美的脸上露出欣喜，双手几乎将栏杆抓变形了。
“武道之势！”
短暂的安静之后，众人也反应过来了，人群此时已经彻底掀起轩然大波。
他们不顾身上的压力一个个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到现在都难以置信，这少年居然悟出了传闻中的武道之势，他仅仅是玄剑宗的一个外门弟子啊。
“我的天道啊，这是外门弟子的实力？就算是内门妖孽也不过如此吧。”
有人喃喃道。
在世人眼中，唯有宗门极其妖孽的天才，才能悟出武道之势。
“不对，或许他比那些妖孽还恐怖。”
他们都差点忽略了秦毅现在才真窍境五重，都不是灵海境强者，而就算是内门妖孽，大部分都踏入灵海境之后才能悟出。
今天的见闻完全刷新了大家的认知。
而柳梦璃三人也懵了。
妈呀，他们知道秦毅猛，但是谁知道这么猛啊。
这是武道之势啊，不是开玩笑的，秦师弟到底是啥时候悟出来的，他才接触玄级中品剑法多久啊？
柳梦璃记得六天前秦毅才剑法圆满，这
玄级武学本就有点天地之力了，圆满之后，保持高强度训练确实能帮助武者参悟武道之势。
可是也就一点点而已，主要是看自身的悟性。
“秦师弟，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