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还能挤掉自己妹妹的名额。”
“不过这种人就算参加了教资晋升考试，我想也不会有什么真本事。”
音落，方莎还颇为高傲地冲着沈念初扬了扬下巴，仅限优越感。
莫聆歌倒吸口气，观察了下沈念初的脸色，小心翼翼地伸手抽回自己的试卷。
心里对方莎的怨念不由得加深了些。
原本相安无事，方莎偏偏这时候去刺激沈念初做什么？
沈念初却觉得方莎这敌意来的莫名其妙。
在方莎愤愤吐槽的时候，她仔细回想了一番，并未想到自己哪儿惹了她。
那方莎忽然怼自己的意义何在？
沈念初半眯着眼，并未因为方莎说的这一番话而生气，冷静反问。
“看来你很有把握，都开始指点江山了。”
“那是当然！”
方莎立刻高傲仰头，挺胸叉腰的站在那十分自豪。
“我可是教学世家，我父母都是教授级别的人物，从小就培养我学习。”
“这次的教资晋升，我势在必得！”
“至于你……”
说着，方莎轻蔑上下打量着沈念初，哼笑几声没再说。
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清楚。
沈念初皱了眉，脚尖踩着地稍稍借力，带
着椅子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自己与方莎的距离。
闹了半天，她算是看出来了。
方莎就是个有病的。
三番两次被挑衅，沈念初也不是个好脾气的。
见方莎继续张扬高调的与办公室其他人炫耀自己的出身，她立即出声打断，质疑问。
“既然你背景这么厉害……”
沈念初翘着腿，手肘抵在膝盖上附身将下巴放在手掌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方莎，微微歪着脑袋。
“那你怎么今年才开始考晋升？”
此话一出，办公室里不少听她炫耀听烦的人纷纷顿悟。
他们只羡慕方莎投了个好胎，有个好出身，但却没仔细往深内想去。
直到沈念初点出，他们才恍然大悟方莎话里的古怪之处。
看向方莎的眼神多少都有些奇怪复杂。
“我……”
方莎哑然，眼神躲闪的看着四周，不敢对上沈念初的双眸。
面对沈念初的质疑和旁人投射而来好奇疑惑的眼神，她咬着牙，却反驳不出半个字。
心里更是懊恼沈念初不留面子，直言说穿，毫不留点情面！
想着，方莎心里对沈念初的怨念更深一层。
“说不出来？”
方莎抿咬着嘴唇，暗地狠狠瞪了眼沈念初，攥紧拳头想压住脾
气。
之前她怎么没看出沈念初这么讨厌？
纵然如此，方莎却不敢回话。
方莎之前的成绩并不好。
因为是教学世家，凭借父母的人脉，方莎整个学生时期过的逍遥自在。
大部分都靠家里撑着，接着对外做了个优秀的好学生，之后又当了好老师的人设。
只要知情者不开口，谁清楚？
“我，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方莎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毫无杀伤力的话回怼。
心虚的情绪在方莎的脸上无限放大，沈念初在腥风血雨的商场上战斗久了，这点情绪变化自然看得清楚。
她嗤笑一声，慢悠悠道：“不如我们打个赌？”
“就看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