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季氏并肩也未尝不可。
但她不愿意。
做生意就是要公私分明，否则一旦出了意外就是满盘皆输。
这是所有商人都要懂的道理。
可惜，季乘枫不懂。
既然他不懂，那她也不介意让他领悟领悟。
“啪。”
耳光声再次响起。
季乘枫整个人呆若
木鸡，他没想到沈念初居然还敢来第二次，当真是不把他，不把整个季氏放在眼里！
“清醒了吗？离个婚还把老子也离没了？”
沈念初一改平常很好欺负的模样，冷若冰川，浑身散发的气势一点都不比站在旁边的季霆川弱。
她知道用武力不能解决问题，要是今天不把这个事情解决，给在场的宾客一个交代，等宴会结束后不到一个小时就会人尽皆知。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和吉辛的关系，那我也不介意告诉你。在这之前，我跟他就有过一次合作，只是当时我们都比较低调并没有公之于众罢了。”
“那次我是主导方，吉辛也从中知道了我的能力，今天才会给我几分薄面。如果你非要论的话，那我们也是上下级关系。”
“如果你觉得我今天说的话是假的，那你大可以托关系去奥斯国际打听调查，只要我今天说的有哪点不对，这几个巴掌你可以原封不动地还回来。”
其他宾客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现在他们才意识到之前一直都小看沈念初了。
她只是善于将自己的能力和气势隐藏起来而已，实际上说不定比他们在座的大多数人都更有能力。
话说
出口，沈念初自然不怕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去调查。
就算让他们放肆去查，也不一定能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说完这些话后，沈念初下意识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季霆川。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不可能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是隐晦的跟他解释了。
两人目光对视，她看到了他眸底的了然，这才放下心来专心致志的对付季乘枫。
“不可能！”
此刻他还不清醒。
与其说是不清醒，不如说是不愿意面对。
毕竟刚才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现在一股脑被推翻，传出去对季氏又会是巨大的影响。
“这都是你找的借口，说不定你跟他早就已经串通好了，就算我们调查，奥斯国际的总部在国外，又真的能调查到什么？”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念初心里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此刻看着如同跳梁小丑般的他，只觉得好笑。
反正证据已经摆在面前，多的话她也不愿说。
季乘枫张了张口还想辩解，却被站出来的吉辛打断：“刚才沈总说的完全正确，这个合作我的第一意向人本就是她，只是她并没有表现出很有意向，我自然不能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