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生活费,以及病重的母亲的医药费,谢谢都通通地压到一个小姑娘的身上,那么她必定是要出去打工简直赚钱的,当时还小,能力学历都有限,想必也没有什么正经公司职位能供她去选择。
想到这里,沈明轩心中像是被人用手扼住了一般,疼痛的难以顺畅呼吸。
而此刻,病床上的金灿英依旧像个虾米一般地将自己蜷缩起来,仿佛那样的话疼痛就可以不那样明显。
其实,关于痛经的事,金灿英以前并没有这样严重的,每次生理期她都会拼命地喝热水。
医生说的没错,沈明轩猜的也没错,金灿英这个毛病的确是当初初中高中打工留下来的,爸爸离开后,家里可以用来还债的钱全部被拿去还债了,或不是最后妈妈病了,兴许连房子都会卖出去。
为了继续上学和生活,金灿英除了打工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选择,没有任何一个亲戚愿意帮助她们。因而金灿英最常选择的就是洗碗,因为洗碗比当服务员端盘子工资要
高一些。
那时候哪里顾得上生理期,病的迷迷糊糊的妈妈,因为自己拖欠学费而黑着脸的老师,还有嫌弃自己太过贫酸的亲戚和同学。
她没有办法,也没有选择,除了蹲下一天到晚地洗碗,也没有其他可以来钱更快的了办法了。
因而除了生理期痛经之外,其实她还会腰疼。
至于痛经这个问题,其实是到大学之后才开始显现出来的,不过因为意识到了,并且因为高考成绩的原因她也可以接到很多补课的兼职而不需要去洗碗了,所以也就一直没太过关注。
每次来时都会疼,可是没那么严重,她也会有意识地喝热水或者红糖水,所以周围人,包括林楚楚都并不知道她有痛经这个毛病。
而且她的生理期都极其的不稳定,时而月初时而月末的,她也计算不上来。
总之,在今天去林楚楚那里时她真的是没办法算到自己生理期到了,再加上那么兴奋,昨天又喝了那么多酒,最后又用凉水洗了餐盘。
等到坐上车快到沈家的时候,痛经的表现才突然地反映上来,也正是因为来的太猛烈,金灿英根本没意识到原来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