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薄总叫我来的,是我自己要过来的。”周瀚文假笑着,打起了马虎眼。
“哦?那你来做什么?”
“我……我就是来巡查工作的,薄总比较忙,只能由我代劳了。”
周瀚文沉稳的脸上闪过几分尴尬,他哪里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薄晏庭一通电话,他就过来了。
在来的路上,他的脑子混乱的像团浆糊,根本就没有想好理由。
薄晏庭叫他来这里随便看看,主要是看看夏浠在做什么,她好不好。
周瀚文真是无语了,恋爱中的男人,可真是矫情啊。
不过他们家薄总也挺惨的,现在被老夫人威胁了,只能暂时忍气吞声着。
“嗯,那你就出去继续巡查吧。”
“刚刚的事,多谢你帮我解围。”
夏浠淡淡一笑,眼眸中像是有星星一样,在闪烁着。
“夏小姐,那我就先不打扰了。”
“嗯。”夏浠的嗓音有些闷闷的应了一声。
周瀚文嘴上说着要走,可是大长腿却纹丝未动。
夏浠好笑的抬起眸子,直勾勾的望着他,“还有事?”
“那个……薄总说……”周瀚文欲言又止。
直到今日,他终于体会到了,做个传信使者,是多么的难。
怪不得古
代的外交使臣一般都没啥好下场,动不动就被帝王砍头。
他斟酌着,这是两边都不能得罪的苦差事啊。
说话,也是讲究技巧的。
“说什么了?”夏浠冷着声问道。
“他叫您在家好好休息,别太操劳。”
薄晏庭的原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周瀚文稍稍的给他润色了一下。
要是把薄晏庭的原话说出来,夏浠听了估计得气炸,所以周瀚文不敢说。
“周瀚文,回去禀告你们家薄总,就说我心中有数,以后……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你也别来了。”
“不必为了这种无聊的事,特地跑一趟。”
夏浠耸了耸肩,凉凉一笑。
见她下了逐客令,周瀚文的儒雅清隽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
“好,夏小姐,我一定会把您的话带到。”
“其实……薄总很关心您。”
关心?夏浠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谁要这种廉价的关心!
她不需要。
“叫他关心好自己的妻子就好。”夏浠黑着脸,语气中带着几分清冷的疏离感。
周瀚文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礼貌的和夏浠打完招呼,就转身离开了。
——
薄氏财团。
蒋如茵端庄的坐在薄晏庭的办公
室里,笑靥如花的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薄晏庭在处理文件,精锐的眸子快速的扫描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名贵的钢笔,正在签字。
“蒋总,久等了。”
男人的嗓音清冽,淡淡的,像是悦耳的大提琴和弦。
合上文件,薄晏庭站起身来,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
蒋如茵笑眯眯的望着他,眼神中涌动着暗藏不住的秋波。
她喜欢他,很久了。
大概是从她在大学里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薄总,尝尝我做的咖啡。”
蒋如茵软着嗓子,端着一个精致的马克杯,递到薄晏庭的面前。
薄晏庭笑了下,深邃的眸子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