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我们泰安医院的大股东,也没资格随意调看病人的隐私。”
祁锦书的俊脸紧绷着,表情十分严肃,不卑不亢的对视上薄晏庭那双冷若冰霜的墨眸。
“隐私?她是我的女人,我还不能看了?”
薄晏庭冷冷一笑,回应祁锦书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祁锦书强装镇定,胸腔里的心脏却扑通扑通的飞快加速着。
“你们已经离婚了,
算什么夫妻?”
“离婚了又怎样?只要我想,她就还是我的女人。”
薄晏庭霸道的话语让祁锦书的整颗心脏都在颤抖。
那种渗人的压迫感,就好像是空气,无孔不入的钻入人的喉咙。
“你一点也不懂得尊重人,所以,活该你永远也得不到爱情。”
祁锦书薄凉的笑了起来,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轻蔑而冷漠。
“祁锦书,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识相的话,快把视频给我拿出来。”
薄晏庭怒了,发狠的咬着唇,薄唇中吐出来的声音,铿锵有力。
“夏浠手术当天,我特地让人关闭了监控,所以没有视频。”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
祁锦书的脑海飞速运转着,想起了夏浠被送进医院的那一日,某间手术室里的监控刚好短路。
“祁锦书,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撒谎。”
“不然,你就等着泰安医院关门大吉吧,正好让你爹……回家养老。”
薄晏庭悠悠的站起身来,阴鸷的墨眸冷不丁的从祁锦书那张略带慌张的脸上扫过。
“薄晏庭,你少威胁人了,你如果真的想那么做,那就随意吧。”
祁锦书的俊脸上腾起了满
腔怒意,丝毫不畏惧薄晏庭的威胁。
薄晏庭究竟算老几啊?
以为自己有点破钱,就可以这么目中无人了吗?
不尊重他也就算了,还不尊重他的父亲!
祁锦书真是受够了!
薄晏庭淡笑着,眸光冷的如同千年寒冰,直勾勾的望着祁锦书。
祁蔚然这一生矜矜业业,恪尽职守才打拼下泰安医院。
他怎么会生出祁锦书这么个没脑子的蠢儿子。
就这样的人,还学霸?
薄晏庭觉得他还真是不知者无畏,读书读傻了。
既然他对自己如此不客气,那他就给他点颜色看看,杀杀祁锦书的锐气。
薄晏庭脸色铁青,戾气笼罩在了他的俊脸上,杀气十足的走出了办公室。
随即,他就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周瀚文,整理一下我在泰安医院的股份和所有投资,我要撤资。”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足足三秒。
周瀚文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很是不解。
他没听错吧?
薄总要撤资泰安医院?
泰安医院能有今日的辉煌腾达,完全就是靠薄晏庭的钱在支撑运作着。
薄晏庭是泰安医院最大的股东。
换句话说,祁蔚然虽然身为院长,但也只是替他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