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锦书。
男人绅士的接过自己的手机,好笑的看了薄晏庭,忽然问道,“你胃疼的事,为什么不能告诉她?”
“还有,夏浠怎么了?她也住院了?”
薄晏庭低低的笑了,“你倒是挺关心她。”
祁锦书高高的挑起眉头,“朋友之间,相互关心,有什么问题吗?”
薄晏庭笑而不语,沉默了片刻。
“没问题,你帮我把外面那群人请走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夏浠怎么了?”
祁锦书半眯着冷眸,清瘦的俊脸上,一脸认真且倔强的表情望着薄晏庭。
“出了点小意外,去医院保胎了,等她转来这里之后,你再找个专家帮她看看。”薄晏庭一丝不苟的说。
祁锦书立即皱起了眉头。
“保胎?怎么回事?她的这个胎儿,之前的例行检查,一直都很好。”
“这不是祁副院长应该关心的问题。”薄晏庭面无表情的说,忽然之间就转变了态度。
祁锦书蹙着眉心,立马会意。
薄晏庭不想让他多问,肯定是触及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私问题。
好奇心在祁锦书的心底涌动。
但是他很明白,就算他继续问,薄晏庭也不会告诉他。
既然如此,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薄晏庭的一句话,将两人稍稍缓和的气氛,又一次的推入了沉默。
察觉到了尴尬,祁锦书的脸上带着被迫营业的笑容。
“那我去把外面那些人请走?”祁锦书主动的问道。
“嗯,这几天,别让他们过来了,不允许任何人探视。”薄晏庭压低了声线。
“好。”祁锦书淡淡地说。
虽然他的脑子里还在想着等股权重新拆分以后,薄晏庭会给
祁家多少股份,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眼下,还是薄晏庭的身体最要紧。
学医多年,祁锦书早已医者仁心。
走出手术室后,祁锦书才将自己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
清冷的走廊上,薄之清和蒋如茵坐在长椅上等候,两人的身后还有十几个保镖站成了两排。
这阵仗,看的祁锦书差点虎躯一震。
真是有够夸张的。
薄晏庭不愧是天之骄子般的存在,不过是一个小毛病住院而已,薄家就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他估摸着,手术室这一层楼,都被薄家的保镖包围了。
“伯父,祁副院长出来了!”眼尖的蒋如茵看到了祁锦书,连忙叫醒了坐在一旁昏昏欲睡的薄之清。
薄之清猛地打起了精神,立马站起身来,朝着祁锦书走去。
“锦书啊,阿晏怎么样了?”薄之清站在祁锦书的面前,一脸担忧的问道。
“伯父,您放心,薄总已经脱离了危险。”祁锦书淡淡一笑,温文尔雅的开口。
薄之清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蒋如茵伸长了脖子往手术室的方向望去,皱着眉头问道,“祁副院长,薄总他什么时候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