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东西黎可可看清了,是人的器官。
这男人穿着很干净,声音也清细,但他扔器官那动作,拿血淋淋器官的手法,那么娴熟自然。
“我来京城最后一件事即将做完,那就是将你们其中一个人分解后放入这些玻璃瓶中。”
“也不知道最后是哪一位小姐这么幸运,可以被我用艺术的手法进行分解,装入这一个个美丽的世界。”
肢体、分解、
在了解到这房间里几十个瓶子中装着的东西后,黎可可胃里酸液沸腾,整个人弓着身子干呕。
en转过身,语调带笑:“作为an(傅尧寒的英文名)的妻子,理
应听得懂一门外语,看来我猜得没错,小姐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他盖好玻璃瓶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随后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半年前我从国际监狱逃出来,一路逃到汉国,想让an帮我一次,让我在京城躲三个月。就这点小忙,他都不肯帮,害得我被国际警察抓回,并且连累了我的妻子,导致他们横死。”
“我这次回来,就是想亲眼看看,倘若an最重要的人都在我手上,他会怎么做。”
听到这,黎可可差不多清楚了,这是一场有目的带有报复性的绑架!
傅尧寒半年前没有帮他,导致他重新进了监狱,他的妻儿去世,所以他带着仇恨来了京城,抓了她和夏知。
黎可可只想说,他抓错人了!
她在傅尧寒心里不重要,最重要的人是夏知。
但这句话她没说出口。
“你怎么就确定,他会受你的胁迫?”
黎可可说的是中文,听不听得懂是他的事,就算寄人篱下,她为鱼肉,她也不会附和他说英文。
很巧的,这刑犯听得懂。
en:“我调查过,你是和an同居的女人,那位小姐是an多年前定下过婚约的女人。”
“我不确定你们两谁更重要,所以我都抓了过来,总有一个会威胁到他。”
他这话说得没错,与其二选一抓一个
,不如两个一起抓,总有一个是对傅尧寒来说重要的。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暴露过多的紧张。
黎可可佯装冷静,话音也是平平的,“你是想要钱,还是想让他给你谋生路,还是想要他的命?”
“有这个可能吗?如果可以要他的命,我自然会选择这一点。但这里是京城,他的地盘。或者说,小姐你认为自己有这个本事,让他用自己的命来换你?”
“还是说,那位小姐有能力让他用自己的命来做交换?”
能不能让傅尧寒用命来换夏知,黎可可不太清楚,也许会,也许又不会。
但能不能让他用自己的命来换她黎可可,这一点她非常明白——断然不会。
于是,黎可可答:“不会。”
en笑了,“所以呀,我退而求其次。”
“想要傅尧寒给你谋生路?保释你的罪名?”
能进入国际监狱,不是做了恐怖袭击的事,就是害了三个国家以上的人命,才会被国际警察在全球范围内通缉。
傅家背地里的勾当她不清楚,但既然这男人说半年前他求助傅尧寒,那就说明傅尧寒的确有保释他的能力。
“不,这太简单了。”en站起身,“我想和他玩一个游戏,一个利用你们两位漂亮小姐来完成的游戏。”
男人没有介绍游戏规则,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