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这并没有什么好道歉的。
一个微不足道的情人与初恋女友之间,换成谁都会选择初恋。
她动了动唇,很大方:“没关系,休息个月能痊愈。你不用自责,都是意外事故。”
他选择了夏知,那就意味着她黎可可即将九死一生。他自责,这是人之常情,毕竟她也跟了他这么些年。
没有感情,还有眼缘呢,看了这么些年,也总能看出点情愫。
黎可可:“找个护工照顾我就行,你不用这么费心神。”
没有给傅尧寒说话的机会,黎可可又补充一句:“你在这里我心里堵,想睡都睡不着。”
坐在床边的男人不语。
黎可可没去看他,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想着,理应是又冷又臭。
傅尧寒从床边起身,男人身材高大,站起来的时候却略显佝偻。
他弓下身子,拉着被子两个角掖了掖,给她盖好。“嗯,那我先去处理一下相关的事情,你睡觉。等会儿睡醒了,我带晚餐过来。”
黎可可不说话,只是末了低低“嗯”了一声。不仔细听,都听不见她那敷衍的回应。
傅尧寒从床边离开。
见老板过来,林特助即刻收回视线,“老板,有
关夫人日后需要注意的事项,我都跟医生了解过了。”
他一面说,一面将记录了重点条例的本子递给傅尧寒。
男人接了过来。
他神色倦怠,眉宇间还缠绕着几分病态。今早量了体温,还处于低烧状态。
林特助紧跟傅尧寒出了病房,来到走廊。
到了走廊,傅尧寒才吩咐林特助:“你留在医院。”
为了不影响夫人休息,老板连说话都在屋外说。他不经意的小细节,真的包含了许多情意。
“老板您休息一会儿吧?有关en的事情我去处理。”
“音音还在跟我怄气,我留着这里不利于她修养。她重伤受了委屈,怄气也是应该的。”
林特助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望着傅尧寒远走的背影,少了往昔的气场,平添上去几分落寞。
他早该想到的。
早在那天傅尧寒到达花都医院,在急救室里看到满身是血昏迷不醒,只吊着一口气的黎可可,傅尧寒就受伤了。
黎可可是外伤,傅尧寒是内伤。
这次,傅尧寒也许伤得不轻。估计他自己以前都不知道,黎可可于他而言竟有超乎生命的重要性吧?
—
住院三个多月,黎可可的身体基本上痊愈了。
病愈后,她就出了院。将近一百天,她只字未提绑架案的事,也从未提过夏知,更没追问过傅尧寒。
花都初雪的时候,傅尧寒和黎可可在家里包饺子。好像就与数年前在京城的梅园一样,两人对坐着,眼里都是对方的模样。
冰箱的冻库里还剩了三四十个饺子,小保姆一并都煮了。
她调好调味酱,端着盘子去了餐厅,摆了两副碗筷,这才走去客厅。
客厅里,液晶电视中的影视剧依旧在接着放映,黎可可还如之前一样盘腿坐在沙发上,认真研读着剧本。
小保姆正要往黎可可那边走,旋即就被从楼上走下来的傅尧寒叫住了。“饺子做好之后你可以去休息了。”
小保姆弯了弯腰,随后就离开了客厅。
随着身旁沙发下陷,黎可可的腰肢就被男人搂了过去,半个身子靠在他怀里。男人伏过身子,亲了亲她的脸,“保姆煮了些饺子,你晚饭吃得少,去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