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
付完了？”
“嗯哼。”纪九衍终于侧眸看过来，慢慢地走到叶夭夭身边，目光先是不带任何情绪地放在高琳身上，不过几秒的时间便又挪到叶夭夭身上，面部表情显而易见地柔和许多。
“见你们似乎是旧识，我就趁着你们叙旧的时候先付钱了。”
叙旧？
叶夭夭还有心思想，纪九衍这乱用词语的毛病是不是没法改了。
还没完，纪九衍问：“夭夭，你怎么不跟我介绍一下你的这位朋友？”
在场人：“……”
就连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销售员听了也忍不住手一抖。
但凡长了眼睛的，见到眼前这剑拔弩张的的场景，压根说不出“她们俩是朋友，正在叙旧”这样的话来。
“她……”叶夭夭顿了顿，随即轻轻一笑，“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用认识。”
纪九衍点了点头，嗓音放低，听着宠溺异常：“好，听你的。”
叶夭夭身子陡然一抖，克制着自己不要扭过头去看纪九衍。
高琳而被这两人一唱一和闹得更气急败坏：“叶夭夭！”
“哈……晴晴果然说得没错。”高琳冷笑，“你果然就是一个离了男人就没法活的贱女人，当时晴晴说
你为了气秦恒不惜被男人糟蹋，我还不信，现在一看……”
可再转眸看到纪九衍望向叶夭夭的眼神，情绪不自觉一激起，便口不择言：“我劝你好好看清楚你身边这个女人的本性，水性杨花，来者不拒，又当又立，身子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脏死了，你可别捡一双破鞋当宝——”
“啪！“
十分清脆的一声落下，高琳侧过头，不可置信地用另外一只手摸着自己被打得红了一片的脸。
叶夭夭打下去的时候可一点也没留力气。
“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比起高琳的尖锐的叫声，叶夭夭的语气就相对平静许多，她下一秒又是一巴掌从另外一边打过去，主打的就是一个对称性。
“我是给你面子才愿意在这里逗逗你，不过就是一条狗，还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高琳双眼通红，被叶夭夭打得泛起了泪珠。
她气急败坏地想要还击，却在抬起手时撞上纪九衍的眼神，那双瞳孔黝黑深沉，落在高琳身上，让她像被深不见底的漩涡卷着，惧然失声。
就在这时，她目光突然越过了叶夭夭，看向了门口，喜色跃然于面上，她叫道：
“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