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
闫总一手一个，笑眯眯
地说道：“纪总是不喜欢年纪太小的吧？放心，这些小姑娘，保证成年了，而且只是看着嫩，最大的都快有三十五了。”
“干嘛呀。”他左手怀抱着的那个估计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奔四女孩，闻言，轻轻锤了锤闫总的胸口，娇嗔了一声，闫总赶忙低头哄了几声。
再抬起头，仿若看不出来纪九衍神情有多难看，闫总继续说道：“谈完公事，我们就来做点私事吧……晓兰，去，快陪陪纪总。”
名唤晓兰的闻言，脸上毫不掩饰地掠过一抹欣喜，她们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个面容俊美的年轻男人，有钱还有颜，那是他们很难得才能碰上的客户。
她软着身体就要凑过去，想要歪倒在纪九衍的怀里，“纪总……”
纪九衍蹙着眉头，往旁边挪坐，冷声道：“不好意思，家里还有人等，我就先走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叶廉钦默契地来到了他的旁边，挡住了晓兰。
闫总听了却毫不在意道：“纪总，你还年轻啊，家花哪里有野花香啊？你试试，肯定会——”
“闫总。”纪九衍打断了闫总的话，他垂着眸，居高临下地盯着人。
闫总这个时候才突
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脸上的笑容登时一僵。
果不其然，就听到纪九衍扯了扯唇，说：“看来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
闫总神色一变：“不是，纪总，您这是什么意思？生意不是这样做的呀……”
他的尾音在包厢门重重阖上的瞬间隔绝。
“他以为他是谁啊？！纪家又怎么样！装什么清高！谁做生意不是这样做的？既然清高那为什么还要答应我来这里谈生意！”闫总用力把怀里的女人推开，狠狠啐骂。
紧接着，站在包厢外面的纪九衍和叶廉钦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气急败坏地摔酒杯酒瓶的声音。
纪九衍扯了扯领带，烦躁地一边走一边问叶廉钦：“我身上有味道吗？”
叶廉钦了然，凑上去闻了闻：“有点刺鼻。”
“啧。”
纪九衍轻啧了一声，“我回车里，你去给我买件新衣服。”
两人在酒吧门口分开，纪九衍边脱外套边往车的方向去，冷风袭来，吹散了不少的燥意，与此同时，一辆车迅速从面前的大道驶过，明亮的路灯刚好照到车窗上。
也映不出车内，面色泛着不正常红色，陷入昏迷的女人。
纪九衍的视线不经意地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