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管他真的假的,对我们有利不就得了。”蒋柔然道:“八成是墙倒众人推,也不排除是黑吃黑,弄走了姓赵的,项目不就归那边独吞了。” 黄芷渊十分赞许地看了蒋柔然一眼,“有天分,要不要考虑转行来当律师。” “景宁国际?”宋莺莺揉额头,程亦风端了咖啡过来,黄芷渊起身帮他,道:“说句实话,现在谁垮都不稀奇,越有钱的企业垮得越快,昨天还在吸纳新的资金,今天就宣布破产。景宁国际很有钱,目前背后的金主有三家大公司,舒家、谢家和赵家,就是不知道赵徵羽和景宁背后的那个赵家有没有关系。” “多多少少有点关系。”蒋柔然道:“都姓赵的,也不排除是赵家看不上赵徵羽,想换个人出来管事,都不好说。” 黄芷渊给大家拿咖啡,程亦风是直接端给宋莺莺的,他看一眼手表,“莺莺,今天你生日,俞先生还在等你,要不然我们明天再聊?” “呀,我们莺莺生日啊,那我这个好消息就当为我们宋小姐贺寿了。”——黄芷渊卖乖,但她今天确实是得以见到了赵家新的掌门人,赵淮安。 赵淮安今天到律所办理赵氏股权变更,黄芷渊拆的打印纸,很有幸就见到了这位赵先生的亲笔签名,并且留存了一份空白纸上的签名。——她觉得可以留到合适的时候,和莺莺再谈谈。 顾云亭和宋莺莺谈不拢,赵家也落井下石,赵徵羽这个官司是吃定了,至于吃几年官司,很难说。 阮雪砚被赵淮安叫去谈话,“阮小姐,过往种种,我们就既往不咎了,但往后,你不能再吃里扒外了。” 阮雪砚三年前见过赵家这位一回,他很少管瑞士的事,往常都是赵徵羽一个人说了算,特别是在苏黎世的业务。 这人来了,那是不是就说明那个姓赵的彻底完了,翻不了身了。阮雪砚既不能表现出窃喜,又不能表现得无动于衷,于是表演了一出略显惶恐,有些诚恳地道:“您哪里话,我只是个无知妇女,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的。” 演技派。阮雪砚好歹也是个女明星,演过几年戏,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甚至可以表演几秒落泪,左眼还是右眼,是落泪成珠串,还是眼泪蓄满眶,就是不落泪。 “阮小姐累了,回去休息吧。”赵淮安放人。 阮雪砚一走,后面的人就说:“装的。” 赵淮安也无意为难,“一个女人,别再为难她。” 阮雪砚对赵徵羽的讨厌一点也不比宋莺莺少,要不是银货两讫,她这时候都想找宋莺莺喝一杯了。 可天不从人愿,阮雪砚刚从赵宅出来,就被撞了。一辆垃圾车经过,挡住了后头车主的视线,阮雪砚被撞了。 回到医院,俞凡时已经走了,婚纱还在沙发上,宋莺莺轻轻推门进去,俞凤枞问她:“忙完了?” “你怎么还不睡,都几点了。”莺莺进门,轻手轻脚放东西,又开了一盏落地灯,先洗了手,才坐到他床前,“怎么啦,睡不着?” “还没祝你生日快乐。”俞凤枞瘦了很多,病中忌口,也缺乏活动,宋莺莺说:“我扶着你,下床走走好吗?” 俞凤枞个子高,宋莺莺也不矮,她推了帮助走路的车过来,“来,我扶你。”俞凤枞白天也走了一会儿,周嘉曦扶着他下床活动了小半个钟,俞凡时走之前也让他下床走了一会儿,说他需要多运动,不能老躺着。 “阿柔,”他唤她。 “嗯?”宋莺莺侧目。 “你每天都是在忙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