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忘了那晚的事!
也跟他划清界限!
这两句话交织着在傅霆深耳边回荡。
他看着只一条丝质睡裙,漂亮又性感的顾安然,修长的手指一路往下正好卡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片刻后他冷声道:“说得这么正经,那大半夜的怎么要给我开门?顾安然,你的小伎俩太拙劣了。”
“我不是给你开门!”
顾安然本是想解释有人找她,可这句话落在傅霆深的耳朵里,就犹如乍起的惊涛,瞬间冲击了他的理智。
不等顾安然往下说,傅庭深直接伸手将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他冷着眸,将她往怀里拢。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仿佛藤与树在纠缠。
傅庭深嗓音低沉,泛着冷,“不是给我开门,那是给谁?你在这里还有其他野男人?”
野男人三个字,让顾安然觉得羞辱至极。
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出来。
傅庭深却不肯松手,反而更有利地把她往怀里按,两人几乎额头相贴。
“你是被我说中心思,所以心虚了?”
顾安然忍无可忍,立刻反击,“只有龌龊的人才会有这种龌龊的心思!不过我也理解,做惯了公关的人,身体和心变得不干净,也是很正常的事。”
傅庭深神情极其难看,他在她眼里到底是多脏,她才会用公关来称呼他!
他彻底动怒了。
偏生他的眼眸极为深邃,一动怒就如
两道漩涡,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顾安然微怔,感觉这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一分神,她就被傅庭深一把将抱起来到床边。
不等她挣扎,傅庭深整个人倾身压了上去。
“你——”
“顾安然,这是你自讨苦吃的代价!”
顾安然被他压制地动弹不得,只能用手拼命阻挡。
“你放开我!放开!”
傅霆深却不管,反手将她的两只手臂扣压在头顶,让她整张漂亮的小脸都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底。
而后他薄唇轻勾,那双深邃的眼眸凉薄到不近人情,“怕什么?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
顾安然这一生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屈辱。
她用力咬牙,可却克制不住嘴角的颤抖。
傅霆深看她这副委屈的模样,心又不自觉开始软。
但他觉得自己不该心软。
所以,俯身熟练地贴在她溢满馨香的颈窝,低喃道:“你有什么可委屈的?我现在不就是在满足你吗?我们又不是没睡过,还是你觉得今晚该来的人不是我,所以才不愿意?”
他一次次对这个女人心软,可到头来却是这个女人一次次的算计。
如果不是今晚自己一时兴起过来看看她,
这种羞辱的言语,让顾安然眼眶发热。
她努力想克制,却随着他的吻在耳后落下。
含着屈辱的泪水,还是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傅霆深正放纵亲吻
着,猝不及防尝到了一抹苦涩。
等他意识到是什么后,他浑身立刻僵住。
撑起身时,就看到顾安然死死咬唇,紧紧闭眼,可泪水却像是断线的珍珠,不停往外淌。
他的兴致一下没了。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哭了。
这次心头的滞闷比第一次还强烈。
那是一种近乎窒息的不适。
“你……”他伸手想帮她擦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