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据我所知赵景湛并不好赌。”
他答非所问,说这话时神情平静。
唯有眼底的隐隐怒火,证明傅司筹此刻心情很不好。
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我心里也有气,“去找证据,证明秦洛婉害我。”
傅司筹一声冷笑。
他猛地发动车把我甩下车座,可恶至极!
“就算你这样威胁我,我还是坚持我的说法,秦洛婉就是要害我。”
“哦,那证据呢?”
他完全不当回事,眼神充满了对我的轻蔑。
我爬起来,嘲讽的一笑,“还没找到,如果傅总帮我找,那再好不
过了。不过您这种贵人事多,我请不起。”
“激将法没用,再说了,婉婉不会做伤害人的事,倒是你很有这个可能。”
“傅总是担心真相打脸,害怕你的婉婉要接受法律制裁吗?”
激将法有没有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让傅司筹帮忙,效率会更快。
车辆驶入市区,跟赵家不是一个方向。
而是傅家的方向。
沉默的气氛弥漫,只听到窗外的风声。
我没催促,知道傅司筹肯定会答应。
片刻,我听到他说,“如果婉婉没有伤害你,你怎么做?”
“那我就下跪道歉,行了吧?”
“只要找到那个老人家,就能够证明我的清白。”
傅司筹浓眉挑了下,勾笑。
“既然你这么自信,行,我帮你找。”
傅司筹靠边停车,打电话安排。
我以为他安排之后会让我下车离开,不曾想并没有,他反而放起音乐哼起了歌。
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要下跪道歉,届时秦洛婉肯定心花怒放,而我会丢尽脸。
他傅司筹,就又当了一次护花使者了。
十分钟过去,傅司筹的电话响了。
他只是低沉地应了一声,整个通话再也没听他说过一个字。
挂了电话,他发动
车掉头。
“去哪。”
“不是找什么问路老人吗?不去了?”
嘴上这么说,并不减速还开始加速了。
我恨恨一笑,索性闭上眼不再管他。
车子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一个破旧院子门口。
傅司筹下车的时候冰冷地扫了我一眼,已是警告。
院子破烂不堪,我害怕小心地跟在傅司筹后面。
“人在里面,你自己进去。”
命令式的,傅司筹说完真的站到一旁。
院子空旷无人,唯一一间破烂的瓦房飘着烟气。
屋内应该有人。
我抬手敲门,正想着见到人怎么说。
房门打开,一只脚伸出来。
正当我纳闷时,一个锄头敲过来,我吓了一跳往后躲,不料撞进傅司筹怀了。
傅司筹双手抱住我,我抬起头刚好跟他四目相对。
这个角度,傅司筹的下巴真好看,俊脸棱角分明。
我不知道的是,此时我们的姿势很暧昧。
“这就投怀送抱吗?不知廉耻。”
傅司筹推开我,晦气地拍打被我碰到的地方,像是在拍掉什么脏东西。
我连连后腿几步,跟他拉开一米的距离。
老人家站在门口,发现我看过去,扔下锄头想要躲进房间,好在我反应快及时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