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老太太说完话,孟书颜声音从几人身后响起,声音沉着有力,不容人拒绝。
“掉水一事到底是谁干的,祖母你真的不清楚吗!”
幸好她来了,这几人牙尖嘴利这么能颠倒黑白,她要是不来,爹和大哥迟早被他们说动。
看见她,孟州担心的快步走过去扶她坐下,有些嗔怪。
“怎的出来了?你如今身子骨不好,该在屋里静养,这里有爹和我在呢,你不用担心。”
“没事大哥,这件事若今日不掰扯清楚,以后就更说不清了。”
孟书颜拍了拍他的手,想让他安心。
爹和大哥回来了,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索性直接挑明了说。
“来人!把人带上来!”
魏迟和芍药一人压着一人进来,这两人看着很眼熟,应当是将军府上的人。
孟书颜看向他们,“你们来说说,寿宴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中一小丫鬟战战兢兢回话道:
“回大小姐的话,当日我亲眼看见三小姐给管家钱,让他把戏班子唱戏的地方安排到后院。”
另一个小厮接着道:
“奴才亲耳听见李显少爷和三小姐躲在假山后密谋,说让三小姐把二小姐引到小桥这边来,若是出了事,就推卸到大小姐身上。”
一直默不作声的李显,坐不住了,“不是的,我怎么会做这种事!你俩是被谁买通了了吧,做伪证小心小命不保!”
“姑姑,姑姑我真的没有啊,您要相信我!”
孟老太太一开始也怀疑是李显设的局,只是睁一只眼闭一迟没当回事,眼下不能再含糊过去了,老大不好糊弄。
“咳咳,你俩说的这些,可有证据?空口白牙,谁都能说。”
跪在地上的小丫头,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
“这是三小姐以前赏赐给奴婢的银子,上面有枫叶印记,跟给管家的一模一样,不信可以叫管家过来问一问便知。”
管家被找来,都不用拷打就招了,他并不觉得把戏班子从前厅换到后院的小乔那,有什么问题。
看着两枚一模一样的银锭子,孟老太太脸色有些挂不住,心里依旧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梗着脖子道。
“这也不能证明这件事不是孟书颜指使的,也许是她受益孟棠秋去干的,她躲在背后。”
孟书颜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一早就准备了证据。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芍药,芍药心领神会,拿出一沓纸,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
孟书颜把纸张摊开,给众人看,“这是我听雨轩附近所有丫鬟小厮的证词,她们每日一走一过都会经过听雨轩,她们可以证明我从未单独见过孟棠秋,并且寿宴上一直服侍我的几个丫鬟也能证明我并未离开过,跟孟棠秋没说过一句话。”
“试问,我要如何在不跟她沟通的情况下威胁她?我在将军府除了芍药无人可用,我能有什么把柄威胁孟棠秋的?我记得这些问题,那天祖母可是一句也没问过的,就着急给我定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