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就没有必要了吧。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我总觉得里德尔格外仇视马尔福一家。难道是我与老诺特之前给他上眼药时用力过猛了?
我还处于沉默中,开始从如何保全格兰杰转换思路为如何防止马尔福被里德尔打死。诚然,我与马尔福闹得十分失礼,但是没有必要使里德尔对他动手。
然而这样的寂静让这里坐着的另外一个人会错意。他站起来,靠在大病初愈仍然十分孱弱的树干上。树叶的影子盖过他的脸,在光影中,他对我说:“难道那些人给我的消息是正确的?”
“什么?”我愣了一下。
“你在追求马尔福。”
一瞬间,我福灵心至,明白他是在试探我。格兰杰也好,马尔福也好,不过是里德尔确认我的忠心的一个借口。
“那是假的。”我平静地说。
“那格兰杰是真的?”他又问。
我觉得有些喘不上气,那种被魂器控制的感觉又涌上来。他试图将一条套索挂在我的脖子上,却又故作大方地让我选择套索的名字。
“我总不能没有朋友吧,先生。”我有些恼火,“是,我与格兰杰关系很好。但是她不听我的,她不会赞成我,甚至还想拉着我往她所谓的‘正路’上走!”
这时候轮到里德尔得意了,他拉着我的手又坐回我身边,“好姑娘,”他说,“先别急着生气,不如和我说一说你的那位不听话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