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语塞，只得讪讪地换了个话题：“对了，你怎么会是？”
“报恩。”卫殷说的简单直白，兴许是一直在
外面的缘故，他搓了搓发白的手，开口道：“沈放州的吩咐，这次的意外事件我会一直帮你暗中调查，所以你不用担心自己的危险。”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林宥默默举起手。
卫殷眼皮都不抬一下：“你说。”
“那个，你不是沈琛那边的卧底吗，怎么能在我这里这么久，沈琛不会怀疑吗？”林宥好奇问道。
卫殷明显被他这个问题噎了一下，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他上次被你们弄得焦头烂额，还在处理许行之留下的烂摊子，所以现在发生的事情他一概不知。我手上有他交给我的任务，所以常年不在他身边也很正常。“
林宥再次疑问：“那个，我能问问你，都是帮沈琛做什么的吗？”
这个人看起来神秘兮兮的，每次都来无影去无踪，让人察觉不出来情绪。
他实在是太好奇有关于卫殷的事情了。
卫殷深吸了一口气，语速明显加快：“什么事情都做，不过他一般都让我去做一些调查跟踪别人的事情，或者是入侵别人的电脑，盗取对方的机密文件。”
原来是计算机大佬！
林宥充满崇拜地点点头：“那个……”
“你没完了？
”卫殷轻啧一声：“我只负责保护你和完成沈放州交给我的任务，不负责给你回答问题。”
他不断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忍忍吧，这毕竟是未来老板娘。
林宥哦了一声，点点头，乖巧地坐在他对面。
至今都还记得自己被绑架那天他和白牧的嘴脸，现在每次想起来都会忍不住打颤……啊对了！
“那白牧呢？”林宥开口问道。
“什么？”卫殷被问的一头雾水：“和他有什么关系？”
“啊，我还以为他也是沈放州的卧底。”林宥一边说着一边点点头。
也对，那个人对自己从来都不客气的样子，怎么可能是自己这边的卧底嘛。
“嗯，他是沈琛的人。”卫殷的话再一次印证了他的内心所想，随后开口道：“你这两天只需要在医院呆着就好，在马学礼的主治医生这里获取一些对我们有利的线索，等马学礼醒来以后，让他说出实话。”
林宥点点头。
“我会暗中跟踪调查许行之，看看能不能找到证据。”卫殷说完，也休息好了，站起来带上自己的口罩，再一次走到窗边，转头嘱咐道：“注意自己的安全。”
林宥：“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