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风情与你浑然一体,仿若天成,你是收敛不住的!”
元春给他这马屁一拍,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脸上堆出夸张的谜之微笑:“可我就是想要画几副油画像啊!怎么办?”
“这个容易!挑几个擅画的太监女官去学,学会了,来给你画!”
元春心想:这样也好!
说实在的,若是那个外国留学生来给她画像,她不免要端着点,模样神态大约都是中规中矩,连笑容大约也不会太明显。
可如果是宫中的女官或太监来给她画像,她就可以放松很多了!嗯,还可以跟水霄画几幅……呃,“合像”?就是她和水霄同框被画的意思,弥补没有相机、拍不了合照秀恩爱的遗憾。
“这主意好!”元春欣然同意。回头就从女官和太监中,挑了几个人去跟那个留学生学画。
虽然那些被挑去学油画的太监宫女都挺有绘画天赋,但要从中国画转到油画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差不多四五年以后,他们才敢说可以为元春和水霄画像了。
元春提出了与水霄同框被画的愿望,水霄居然没有犹豫,欣然同意。
元春觉得两个人木头似的呆坐着十分无趣,便侧过身,将头靠在水霄的肩上。
水霄一笑,也微微侧身,伸手揽住了她的肩,低声调笑:“你瞧!我不让外人给你画像,是多么英明!”
元春笑:“这个姿势不错,就保持这个姿势。”有一种拍婚纱照的feel!希望画像画出来以后,也有婚纱照的浪漫感觉。
“你确定?”
“确定!”
于是,他们俩保持着这个姿势。
下面一排画工或是要笑不笑、或是面红耳赤,给他们作画。
做油画模特是一件很累的事,要连续好几个小时保持同一个姿势,可最终的结果还不错。元春看到那一排画像后,不能拍婚纱照的遗憾彻底圆满了!
水霄看着她那满足的笑容,问道:“真那么喜欢油画?”
元春点点头:“喜欢!”
“在想什么?”水霄见她看着油画,几乎眼都不眨,不由得有一种被忽视的委屈感。
元春看着油画笑,也有一点伤感:“我在想:等我死了,这副画是带到坟墓里去呢?还是留给小团子他们睹物思人?!”
水霄一愣,伸手将她圈在了怀里:“我们可以多画几幅!好的带到陵墓里去,不好的留给小团子他们睹物思人!”
元春的视线,终于从那些油画上移到了水霄的脸上。
她的手指,轻轻抚上了他的眉、他的眼、他挺直的鼻梁、他柔润的唇,只说了一个字:“好!”
又过了两年,在元春生辰那天,水霄对她说:“来,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礼物?”
每年她的生日,水霄都会按照“莲界规矩”,送她一样别致的礼物。比如:他亲手为她雕的一根木质发簪、他亲自为她谱的一首笛曲、他亲自为她做的一道点心……发簪未必很精致,笛曲未必很动听,点心未必色香味俱全,却都满满地盛着他的心意。
水霄牵着她的手,走到懿和宫他们的卧房外面时,停住了脚步。
“闭上眼睛。”他对着她微笑。
“这么神秘?”元春依言闭上了眼睛,心中有些隐隐的期待。房间里,有什么惊喜正等着自己呢?
水霄捂住了她的眼睛,引着她慢慢走进室内,在一个位置停下:“元元,可以睁开眼睛了!”
元春慢慢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副将近一人高、约有两米宽的巨大油画。
画中的女子半躺在榻上,身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