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
对上陈董的目光，罗剑脊背一紧，急急道。
陈董没有理会，此时，会议室的门第三次被人推开。
来人是陈董的秘书，刚进门，他大致扫了一眼，将整个会议室尽收眼底。
“陈董。”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向首位陈董，“您要的文件。”将手中文件双手奉上。
陈董接过，粗略翻过两页，神色冷下。
“啪！”
文件被他重重拍到会议桌上，在安静的会议室内，发出突兀的声响。
“罗剑！”
“陈，陈董……”
那一瞬间，别说是罗剑了，偌大的会议室，江小莫口中的一众高层纷纷大气不敢喘一下。
陈董神色猛沉，怒视罗剑。
抓着文件的手收紧，褶皱明显。
停了两秒，他强迫平复下暴怒的情绪，转而看向顾时歌，态度恭敬。
“小顾总，已经查清华盛罗剑为了儿子罗辰，以权谋私，多次为其艺人更改经纪人。”
“这次更是欲将您手下的艺人签给罗辰。”
“华盛这般，是我监管不力，任凭小顾总处置。”
顾时歌只是睨了一眼那份文件，收回了目光。
罗剑他们父子俩折腾的那些不入眼的腌
臜玩意，就算没有亲眼看到，单凭今天发生的事，他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难怪。
他先前还想过，罗辰一个要脑子没脑子的经纪人，凭什么手下能签到那么多艺人。
顾时歌的目光停留在罗剑身上，眸色微沉，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是顾氏派来华盛的监管人，如何处置，是你的权利，我无权插手。”
顾时歌并未准备久待，他起身多看了眼罗剑。
好看的唇角微微扬起，道了句不相关的话，“对了陈哥，我突然想起，上周三小罗没来上班那天，就连华盛的空气大概都会新鲜些。”
陈董恍然，“我明白了，小顾总。”
罗剑：“……！”
他瞳孔骤然一缩，“顾……”张口就要骂，话至嘴边，急忙变了话锋，忙不迭求饶。
“小顾总，我这次就是被猪油蒙了心……”话说一半，他记起什么，就连语速都变快了不少。
“都怪赵翰！是他，都是他逼着我，让我给姜十七把经纪人换成罗辰……”
“呵。”话没说完，顾时歌嗤笑一声，饶有兴味问，“是吗。”
这次的事，大概有一部分是赵翰的窜动，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罗总都
能被一个被辞职的员工所威胁了？”
罗剑张了张嘴，几次出言想要解释，对上顾时歌那双染有笑意，眼底满是冷意的眸子，再说的话到了嘴边，也被他咽了回去。
他愣愣看着前方，瞳孔涣散，没有半点精神。
话说到这份上，他又不是傻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罗剑踉跄了下，腿下突然失了力气，整个人毫无形象瘫软在地。
没了。
全没了。
顾时歌扫了一眼，眼底写满了厌恶。
他半点也不觉得罗剑可怜，只觉得可恨。
为了满足儿子罗辰的一己私欲，他们祸害了圈内多少花季少女。
他知道圈内复杂，比这更加肮脏难堪的事比比皆是。
想到这，顾时歌沉着脸，没了继续待下去的性质。
见他起身离开，陈董不敢耽搁，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