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歌：“……”
他嘀嘀咕咕，“不给就不给，干嘛这么凶。”
秦晏，“……”一阵子没见，这小子怎么变得越发会气人了。
二人之间安静了一瞬，也不知下面刚表演了什么，突然想起雷鸣般掌声。
顾时歌探头看了眼，也没发现原因，偏头注意到秦晏还是神色淡淡的模样。
他想起什么，突然放下茶杯，神色微正，“秦晏。”
“嗯？”男人偏头，等着他的后话。
顾时歌抿了抿唇，“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他突然多了好奇，莫名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秦晏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刚来没多久。”
顾时歌皱眉，“不对。”
“你肯定不是昨天刚来的。”总觉得秦晏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即便是秦晏接受了记忆，也绝不可能会这里的一切都这般了然于心。
除非，他比他来的要早上一阵子……
秦晏：“……”
他半垂下眼睑，遮住了眼底的异样，“为什么这么说。”
他没有回答，而是选择了反问。
顾时歌撇撇嘴，“当然是因为……”话至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算了，没，没什么，就随便一说。”他嘀咕道。
秦晏哑然，但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二人之间再次沉默，顾时歌垂眸，转着手中的酒杯，心情很差。
“秦晏。”
“你真
的是刚来…没多久？”
秦晏：“……”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对上顾时歌打量的目光，他抿了口茶，沉声应，“嗯。”
顾时歌挠挠头，感到不解，“不对啊，可是你的一举一动，就是让我觉得……你应当是来了许久。”
秦晏错开眸光，没有回答他的话，突然道。
“时间不早了，还想继续看下去吗？”他问。
顾时歌寻着他的眸光看去，下面还是那些杂技表演，看上去倒也真的没有一开始有趣。
顾时歌撇撇嘴，“不看了。”没劲。
“秦晏，你……”
话没说完，男人赫然起身，“下面热闹了不少，我们去看看。”
顾时歌未完的话就此止住，他大抵是意识到秦晏的心思，抿着唇没再追问。
“好。”
只是敛下的眸底，遮住了他眼底掠过的一丝异样。
“2525，秦晏他是不是故意的？”
系统：[……]老实说，它不知道。
顾时歌：“难不成，他真的来了许久？”
系统：[……]别问，问也不知道。
顾时歌：“不对啊，秦晏如果真的来了很久，可那晚上我过去，秦晏怎么可能会没认出来来。”
没等系统回来，他就自顾自的将答案pass掉。
系统：[……]虽然但是，这个问题，对于一个小小的系统来说，多少还是有点超纲了。
顾时歌同系
统嘀咕着，脚下步子没停，跟着秦晏离开。
两人前脚刚走，下面终于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身影。
“快看！是摄政王和顾公子，我刚说的都是真的。”
“摄政王真的和顾公子相熟……”
她声音不低，再加上身侧人多，听到这话，纷纷抬头看去，也只来及看到两人离开的背影。
“只是背影，怎么可能会是摄政王和顾公子。”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