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裕王爷,一会儿又看看白明锦:“白姑娘,有话好好说。就算你未来的夫家是当朝镇国公府,也不能如此当街羞辱王爷啊。”
裕王妃说着,哭得更加哀切。
她一句话,倒是把裕王府变成了受害人。
“我那个表弟大逆不道,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你的夫君已经在陛下面前参
奏一本,王爷也领受了惩罚。你还找上门来如此羞辱王爷一番,这是不给我们裕王府一点活路啊?”
裕王妃转身望向众人:“王爷就算再怎么样,也是天潢贵胄,还有没有一点王法了?”
裕王妃哭得哀切,裕王又在生死边缘徘徊,人群中立即有圣母为裕王妃打抱不平。
“是啊,就算有什么,也该交给衙门审问。当街如此滥用私刑算怎么回事?”
“直到白家姑娘得了妖术,如今厉害得紧。没想到居然尊卑不分,欺人至此。”
白明锦冷色打量裕王妃一圈,手一抬,那海螺顿时缩小,径直飞入白明锦手中。
白明锦回首扫视一圈,锐利的眼刀第一时间捕捉到人群中嚼舌头的两个妇人。
“你们两人说得如此大意凌然,那不如就让你们的女儿也跟人去城北走一趟,被人堵在暗巷里。若是你们还能厚颜无耻说出这样的话,我便就此作罢。”
两个妇人霎时哑口无言,埋头不敢再说话。
裕王妃吩咐人将裕王搀扶到一边,听到白明锦的话,这才望向白明锦:“白姑娘,话不能这么说。世子爷求了恩典要娶你为妻,人人皆知。二公子再怎么说都是镇国公府的人。说不定是你们叔嫂生情,暗通款曲,却想栽赃在我们
家王爷身上。”
白明锦眼神骤冷,定定地盯着裕王妃。
她刚想开口,却见人群侧身,一乘轿子穿过人群,在王府门前停下。
傅景言身着一袭藏蓝朝服,从轿中探出身子。
他环视一圈,瞧到王府前混乱的场景,一双剑眉不由皱在一起。
“世子爷。”裕王妃率先扑上前,“世子爷可要替王爷做主。二公子和白小姐究竟做了什么,那是你们镇国公府自家的事情,凭什么要我们王爷来背这口黑锅?”
裕王妃双眼赤红,委屈巴巴。
她知晓傅远航有把柄在裕王手中,断定傅景言就是为了镇国公府的名声,也定然不会将事情闹大。
镇国公府和一个未过门的女子,到底孰重孰轻,傅景言应该很清楚!
傅景言没有理会裕王妃。
他吩咐人将软如泥的傅远航拖到面前,手一抬,指着傅远航冷声道:“让他清醒清醒,就在这里说说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闻言,镇国公府的家丁倒是各个镇静如常,只顾着弄醒傅远航。
倒是那裕王妃登时慌了神。
她惊愕地望着傅景言:“世子爷这是要做什么?”
“孰是孰非,傅远航自会给出答案,王妃不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