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怎么回事?”人群中议论纷纷。
傅景言一脚踹在其中一
人的肩膀,厉声质问道:“说吧,你们这些天假装失踪,都做了什么?”
那个青年根本不敢抬头,啜泣着坦白道:“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伪造失踪,并且让我们家里人放出消息说我们是因为修建广宁宫才失踪的,实际上是把我们关在酒楼里赌钱……”
此话一出,真相大白,百姓一片唏嘘,那几个青年的家人也羞愧得无地自容。
傅景言冷哼了一眼,冷眼扫视那些闹事的百姓,“怎么?你们还打算继续闹下去吗?”
百姓们面面相觑,纷纷丢掉了手里的工具,陆续离开了广宁宫。
广宁宫归于平静,白明锦心里的石头可算落下来,傅景言让林冲处理广宁宫的后续事宜,拉着白明锦上了马车。
马车上,白明锦面露微笑,毫不吝啬夸奖,“还好你及时赶到,还让林冲找到了那些失踪的人,不然那些百姓见不到人,肯定不会罢休的。”
听着白明锦喋喋不休地分析,傅景言的脸色始终阴沉着,目光一直盯着白明锦背在身后的手。
见白明锦没有要坦白交代的意思,傅景言无奈道:“打算藏到什么时候?”
听出傅景言语气中的不
悦,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背在身后的左手,白明锦一阵心虚,终究还是低下头,老老实实地伸出了手。
她小声嘟囔道:“其实就是不小心被划了一下,很小的伤口……”
傅景言依旧在生着闷气,心疼地握住白明锦的手腕,白嫩的皮肤上如今划出了好大一条口子,伤口没有止血处理,现在还在向外冒着血,顺着她的手背滴落在马车上。
从怀里拿出金疮药,傅景言抬头看了白明锦一眼,“我给你上药,你忍着一点。”
“这么小的伤口,不至于……嘶!”药粉洒在伤口上,灼烧一般的痛,让故作淡定的白明锦疼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她疼得直往后缩手,傅景言又觉得心疼又觉得可气。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你就不该搅和在这件事里。”
嘴上虽然说着气话,可傅景言给白明锦包扎的动作还是轻柔了许多,生怕弄疼了她。
白明锦却不以为然,“百姓们情绪激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广宁宫的一切跟你息息相关,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收回被包扎成馒头的手,白明锦皱了皱眉头,她觉得傅景言的包扎方式多少有点夸张了。